第五十三章(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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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號,也就是次日,出乎樂璽結的意料,他高效率的修文結束,想著距離明天發文案還早,就坐在及梁緣身邊看他和花兒樂隊影片,討論樂感這種在他看來虛無縹緲的東西。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花兒樂隊的成員,都年輕時髦得很。似乎討論到了結點,影片裡的幾個青年均是愁眉不展,在無聊敲打自己的樂器。其中一個鼓手見到影片裡多出一個小男孩兒,眼前一亮,“季哥,童桐在你身邊?!”
他這一揚聲把其他幾個青年的注意力也吸引了過來,紛紛聚在一起看樂璽結,在看清他一臉寡淡冷漠的面容後,又紛紛安撫自己受到驚嚇的心髒,“原來是背影和側臉像啊。我還以為是童桐呢。不過,季哥,這是誰啊?你學生?”
在繼“。。。”這樣後,及梁緣保持微笑,“不是,我愛人。”
貝斯手阿布不信,“季哥你開玩笑的吧,你一個老男人找個這麼年輕的男孩兒,怕不是想讓他紅杏出牆吧,哈哈哈……”
及·老男人·梁緣繼續微笑:“明天我帶他來錄音棚。”到時候收拾你們。
聞言,阿布和阿辛均是眼前一亮,紛紛點頭,“好啊好啊,我們今晚就開車去商場給小朋友準備零食!”
話,依舊面無表情地坐在及梁緣身邊:我謝謝你們,也祝你們明天早死早超生。
不過……話說,他真的和童桐像?之前大哥和二哥那麼說就算了,為什麼他們也這麼說?
看著影片裡仍在嬉笑打鬧的青年,內心五味陳雜的他看了眼仍在保持微笑的及梁緣,幽幽問:“玩音樂的人都這麼有趣嗎?”為什麼他不覺著袁袁有趣,而是一舉手一投足令他心跳不止呢?
“哦?是說我有趣還是他們有趣?”見他不解,他淡淡一笑,想著要是西西說他們有趣,那他們就死定了。要是西西說他有趣……嗯?難道不應該說他愛他嗎?
樂璽結似乎也想到了這點,爆發了強烈的求生欲——直接當著還沒關掉的影片的面親了他一下,“我愛你。”
說完這話,他臉上飄過了兩朵紅雲,著急轉移話題,“哎,袁袁,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嗯?你確定我胖了?”某人被順毛,心情愜意的眯眯眼,無意間拖長了音調的反問只是因為他正在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胖了。畢竟,這一個多月忙著拍攝都沒有運動。
於是,樂璽結理解錯了,暗想套路不應該是袁袁問“為什麼這麼說”,他答“那什麼你在我心裡的分量越來越重了”嗎?現在他該怎麼說?!有史以來第一次,網路大神遇到了需要文字來解決卻不知該如何解決的麻煩事。
在他糾結之際,目瞪口呆的鼓手阿辛救了他一命——在隨手敲了幾個節拍後,他靈感忽現,就著這個鼓點節奏問及梁緣,“季哥,你說這個鼓點怎麼樣?是不是很有韻感?”
及梁緣認真聽了一遍,就著他的鼓點在第二行曲譜下畫下形狀不一的,樂璽結完全看不懂的豆芽,開始就著完整的曲子打起節拍來。
見自己被忽視,他鬆了口氣,一步三回頭確認袁袁還在和他們影片討論,這才放心去書架拿書看。好險,土味情話害他不淺,以後用時需謹慎。
只是,有句話叫晚死不如早超生。晚上他們睡覺時,本來是相安無事的,但及梁緣看見他媳婦兒哪哪都瘦,那小胳膊小細腿的,怪不得連二水都意外,說他像童桐,於是就有感而發想到白天他媳婦兒說他胖了,特意把他圈在懷裡又問了一遍。
樂璽結:如砧板上的死魚,沉默不言,坐等被煎殺。不說,不說,就不說。
事後,他用慘痛的事實證實了土味情話的終極是被奸殺。
當然,所謂牽連,也是有的:因為晚上這麼一鬧,他早上沒能起得來,當上午這麼一耗就過去了後,他們只好下午去京郊錄音棚。
京郊錄音棚一語雙關,不僅代指錄音棚的地名,還代指了它的名字。在去的路上,及梁緣還說,京郊錄音棚是華夏影視城的周邊産業,花兒樂隊是pingo娛樂旗下的簽約樂隊,能夠免費使用內部資源。ps:華夏影視城和pingo娛樂都是吳家産業。
至於花兒樂隊,在和童桐相處的這一個多月裡,他知道這樂隊簡直算得上是童桐出演電視劇的禦用,袁袁之所以以天王季梁緣的身份步入神壇,有三分之一的原因是花兒樂隊這個在樂壇大火的組合除買他的賬外,只無條件接童桐出演電視劇的副歌和主題曲。
對此,樂璽結表示:到哪兒都有童桐的影子,真是甩不掉的小惡魔。
(遠在拙政園休息、正喝著西瓜沙冰的童桐打了一個噴嚏:誰在怨念我?)
到了錄音棚後,樂璽結見到了早已等候他們多時的花兒樂隊成員。一一介紹下來,他知道鼓手阿辛會拉小提琴、二胡,貝斯手阿布會吹笙、演奏蕭、笛,吉他手阿長會吹嗩吶,同時也負責伴唱。據說以前主唱是他,遇見袁袁後,他決定自降逼格。
所以,袁袁是花兒樂隊的主唱,花兒樂隊是pingo娛樂的樂隊,那麼問題來了,袁袁和pingo娛樂是什麼關系?
當他疑惑這個問題時,阿辛他們卻紛紛表示:“小夥子個子很高哦,居然比我們都高哎,幸好季哥比你高一點,不然就沒有師威了,哈哈哈。”
e,他家媳婦兒其實也可以不用這麼高。他覺著自己還可以努力一把,每天多喝牛奶再長高一點。
樂璽結暗自點頭之際,及梁緣保持在臉上的微笑掛不住了,岔了話題道:“現場合一遍吧。”
提到了正事,他們一改此前嬉笑的態度,各自回到位置做著準備。
沒有錄音師,因為今天只是玩一天,讓樂璽結出來“長見識”的,明天才會正式錄歌。所以現場也相當的沒有章程,樂璽結甚至能站在室內現場感受韻律的跳動。
因為離得進,鼓點和貝斯的奏響塞滿了他的耳朵,讓他聽不清及梁緣唱了些什麼。等一曲奏完,他除了捂耳朵外,就是自覺走到室外深呼吸幾次,把耳內産生的壓力差消除後才覺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