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鬼爺說道:這杜麗娘呢,其實人很豪爽,唯獨就是一點不太好……

“什麼不太好?”我問鬼爺。

鬼爺說杜麗娘的私生活,不是很檢點。

唉?我也不關心這事啊。

鬼爺說杜麗娘喜歡泡男人,不過杜麗娘又沒結婚,怎麼泡那是她的自由。

他又說:額——除了這個,杜麗娘沒什麼毛病了,她的錢,來路不說多光彩,也是正兒八經賺回來的——他那洗腳城啊,洗腳不算太正規,但也就是在你消費洗腳的時候,讓你摸摸那兒的技師,過過手癮——灰色地帶罷了。

聽鬼爺這麼一說,那杜麗娘,算是底子乾淨了。

我說行,問清楚就可以了。

接著,我掛了電話,我跟馮春生說道:暫時先不跟著杜麗娘。

要說整個陰行裡,估計被邪氣沾染的人,有一些了——如果每個人,我都找人去跟著,那人手實在是不夠!

再說了,詛咒還沒開始呢,他們估計也沒到“性情大變”的時候,現在跟著她,也是白費力氣。

“唉!這些人的影子裡,到底藏著個什麼東西呢。”

馮春生搖了搖頭。

我說接著去下一個酒吧逛逛吧,看能不能碰個大運呢。

要說做事情靠撞大運就完了,但有些時候,實在沒辦法的時候,撞大運也屬於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但這次,撞大運,還真讓我撞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了。

在酒吧裡,我聽說了一些事,這事,聽上去就不太一般。

這個酒吧呢,是一個“同志”酒吧。

開始我來的時候,也不太清楚這酒吧的性質,我找酒吧的路線,是按照李公子給我的一份地址找的。

一個市裡面開酒吧的,大家都有一個交流群——現在做生意,都喜歡玩圈子嘛!

我們開頭找了兩個酒吧,都沒瞧見什麼奇怪的事,現在來了這個“袖子酒吧”,算是找到“怪事”了。

這酒吧呢,開得比較偏,真要找,還不好找,而且進去之前,還需要驗證,是酒吧的會員才允許進去。

當時我們還奇怪呢,不會這個酒吧裡,有什麼“飛葉子”“裸舞派對”之類的吧。

我跟那保安說,說我們是三元里流浪歌手酒吧的老闆,過來辦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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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保安給他們老闆打了一個電話,才把我們給放進去了。

一進這酒吧,我瞧見到處都是男男坐在一起,勾肩搭背的,甚至有些男人和男人還有更加親密的動作——我才反應過來,這酒吧啊,是個“同志酒吧”。

我們在裡面還沒走到半圈呢,就有穿著緊身衣、緊身褲,打扮得花裡胡哨的男人,過來和我們搭訕,還問我們找不找“小奶狗”。

小奶狗這個詞,最近刷爆網路了,不過這個酒吧裡的“小奶狗”,和那網上調侃的小奶狗不是一回事,這兒的小奶狗代表的是“小受”,小狼狗說的是“攻男”,反正都是“同志圈”裡的事。

我擺擺手,跟他們微笑著說:不用。

龍二乾脆就不說話,估計他一說話,肯定要罵人——他特別討厭同志,老二可是一個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

不過,我們還是保持微笑——畢竟這兒就是同志的底盤,你平常私底下說一些“調侃”同志的話,那都可以,但來這個地方,你再調侃人家,那不是沒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