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尋思著是什麼大事呢,不過我弟現在著急得話都說不出來,問也問不清楚,感覺我弟現在的心徹底亂了。

我對他說:醫院等我,我儘快趕過來。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對付悠熙和小豬說:小豬,熙熙,恭喜你們重逢,今天本來打算陪你們高興一下的,但是,今天有點事,我們得迅速趕去廣州一趟了。

付悠熙立馬站起身,問我:什麼事?嚴重嗎?需要幫忙嗎?

我連忙擺手,說我孃的事,我自己搞得定的。

“如果有問題,隨時跟我打電話。”付悠熙連忙對我說。

小豬也站起身,說我有事,儘可以找她,她可以幫我搞定的。

我笑笑,說沒問題。

接著,小豬說:對了,水哥,藝術紋身推廣的事,你幫忙找人,在閩南地區先展開!

“放心!”

我擺了擺手,說:這事,我有譜的,只要錢到位,玻璃都幹碎!

“哈哈!”

在坐的人,哈哈大笑。

那天晚上,是付悠熙送我們去的香港國際機場,她給我塞了一張卡,說卡里有兩百萬,算是她給我這次處理赤般若的費用。

我說不用這麼多的。

付悠熙非讓我拿著,說按咱們之間的關係,雖然使錢是一個非常庸俗的行為,但現在事情比較著急,就先給錢了。

最後我無奈,收下了付悠熙的錢,和馮春生、柷小玲,上了飛機。

咪咪卻沒走,她說這邊繼續拜訪一些老闆,再給我的紋身店,拉點生意。

好吧,有咪咪這麼好的幫手,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反正回了閩南,我一定會給咪咪重謝的。

……

香港到廣州很快,等我、馮春生和柷小玲到廣州醫院的時候,才是第二天早上六點多。

我迅速進了病房,病房裡,我母親和弟弟都在睡覺。

我也沒喊醒他們,讓馮春生和柷小玲,去醫院對面的酒店開房休息,我則一個人搬了把凳子,坐在了母親的床頭,把頭趴在了病床上睡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太陽都升得老高了。

母親喊我:水子,你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連忙問:媽,怎麼了?昨天我弟火急火燎的給我打電話。

“沒多大事……你弟弟就是危言聳聽。”

“媽,我可不是危言聳聽啊!”

我弟在一旁不樂的說道。

我回頭看了我弟於小強一眼,問:小強,到底怎麼了?說個明白。

於小強苦著臉,說我不是把錢轉他卡上了嗎?

“錢掉了?”我馬著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