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眼看著到了下午比武的時刻,顏傾清中午在馬車歇了許久,如今緩過乏來,便拎了寶劍跳出馬車。

這次的對手是用戟的,雖說不好對付,但到底比用鐵錘那種先天剋制寶劍的對手好得多。

顏傾清翻身躍上演武場,朝著對手微微一笑。

這對手是個面白無鬚的青年,相比於之前幾個力量型考生,這一次這人沒有十分誇張的肌肉,應當也是技巧型的。

顏傾清心中稍安,再來一個力量型耐力對手,她怕是未必能撐多久。

不過技巧型的,她倒是並不是很擔心。

速戰速決,或許還不至於被太多人發現自己身上有傷的異樣。

對手向她拱了個手算是打過招呼。

與此同時,一聲鼓響,比武正式開始。

因為兩人都是技巧型的考生,故而比武開始,誰都沒有留手,用最快的速度攻向對手。

監考臺上,顏雲檀一雙劍眉一直皺著就沒鬆開過。

此刻一見顏傾清出劍,邊看出她心有餘力不足了。

這一次,他是再也忍不住看向慕承閒。

“傾清的肩膀到底怎麼了?若是沒傷骨頭,她斷然不會如此。”

慕承閒目光一直落在演武場上,此時聽了顏雲檀的問話,只平淡無波的回道:“傷了琵琶骨。”

顏雲檀一聽,到底是沒忍住,一掌下去,桌子化為齏粉。

他猛地站起身揪住慕承閒的衣領把人從輪椅上拎起來。

“慕承閒!你到底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慕承閒這才捨得把目光落在顏雲檀臉上,他勾了勾唇,笑得如同不懷好意的狐狸。

“岳父大人,陛下可還在看著,您這般失態,不好吧。”

顏雲檀聞言,偏頭看了看正看向這邊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