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什麼五年?難不成她睡了五年?

十禾揉了揉昏沉的腦袋,被那哭哭啼啼的號喪聲驚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來。

一條白花花的鬍子,明晃晃地掛在眼前,蕩啊蕩的。

十禾尚不大清醒,驚的一把扯住了那鬍子,往下一拉。

“哎呦!”

殺豬般的嚎叫在十禾耳邊爆發,將她的瞌睡蟲驚地,一下子飛到了九霄雲外。

一隻手不知從何處伸出,同她搶奪起了那白花花的鬍子。

十禾大叫著,不甘示弱地和那手拉扯起來。

“哇哇哇!”

那慘嚎聲愈發嘹亮了,十禾忍不住鬆開那白鬍子,轉而捂住了耳朵。

那一時失力,鮮紅如火的紅衣“咣”的一聲團成一團,在地面碌碌滾動,撞在了桌角,地面大片紅線散開,鋪就如毯。

十禾看著那團鮮紅莫名失神,下意識喚了聲,“鄢墨……”

可鄢墨是誰呢?好像不知道。

十禾蹙眉思索間,那團鮮紅,碌碌從桌角爬了起來,頂著青青紫紫的一張臉,晃到了十禾眼前。

誠然這形容實在有些嚇人,十禾抬手握成拳就要砸下去,好在那團鮮紅及時出聲喊停。

那形容似鬼的人,死死拽住了她的手,“小禾兒,你要謀殺嗎!”

十禾兀自吞了口口水,這聲音好像是有點耳熟。

十禾的眼珠子轉了轉,盯著那摔得花花綠綠的臉,標誌性的白鬍須,還有滿地打滾的紅線團。

半晌才反應過來,這是月老!

月老氣呼呼地吹動受傷的鬍鬚,瞪著她罪惡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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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禾不明所以,訥訥攤開手,手心赫然夾了幾條白花花的鬍鬚,好,這罪證坐實了。

十禾咧嘴乾乾笑開,“你這鬍子多,少一根兩個的,也沒什麼……”

月老揉著下巴,反駁道“什麼叫沒什麼?這有損我英明神武的形象!”

英明神武的形象?沒睡醒嗎?說什麼鬼話?

十禾默了片刻,訕訕問道“那,我給你戳回去,那個,你還要嗎?”

月老的眼睛瞪了老大,一把搶過十禾手心的幾條鬍鬚,往下巴戳了戳。

顯然是戳不上去的,那鬍鬚順著其他的鬍鬚,飄飄蕩蕩的掉在了地上。

月老指著地上的鬍鬚,吼道“你看呢?你看還能要嗎?”

十禾吞了口口水,一本正經道“別介意,搞兩粒米飯,粘一粘得了。”

月老如遭雷擊,忍無可忍地抬起腿,手已摸到了鞋面。

十禾嘴角一抽,往被子後頭縮了縮,“那個,你要,要幹啥?”

月老眉梢一挑,咬牙道“抽你。”

十禾連滾帶爬地從床上翻身下來,連連伸手擋在身前,“不是,月老,你怎麼,最近,最近有點,潑,潑婦啊!”

月老揩了嘴角血絲,麻溜的把鞋底抽了下來,揪在手中揮舞起來“你才潑婦!別給我跑!”

十禾都顧不得穿鞋,一腳踹開門,就竄了出去,“哇!師父救命啊!有人要謀財害命啊!”

月老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將手中鞋衝著十禾的背影飛了出去“我呸!賊喊捉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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