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字還沒出口,男人倏然又睜了眼,十禾打了個激靈立馬把那個寵字嚥了回去。

她咧開嘴,做出一副憤恨的模樣,“那個惡毒的十惡不赦罪行滔天的老妖怪在哪,你知道嗎?”

“呵!”男人冷笑,“你知道了要如何?”

“我,我就想看看不行,不行嗎?”十禾原有些不耐,卻也實在不敢同眼前這個妖孽叫板。

“好奇?”男人抬眼用半疑惑的眼神從頭到尾把十禾打量了一遍,天界得知他出逃,自是當佈下地網天羅發動八荒的,可眼前這個女子,不到五百年修為的白虎精,莫非是什麼美人計?

但見眼前身穿紅襖的女子,哈著氣,搓著手望向他。

姿色平平,身材平平。

天界數萬年即便沒落也不至於淪落到用這種……給他下套吧,若如此,委實,太過於寒摻了些。

沒有察覺到男人心理想法的十禾順著臺階立馬就下,“對,好奇!”

“你已如願了。”男人收回了視線閉上眼,白虎精魄對現在的他也算是有所裨益的,就是這修為確實是差的太沒邊了,養足五百年應當還是不錯的。

十禾繼續發愣,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被迫成了男人養成的補品。

“什麼如願了,不是沒見著被你攪和了!啊!額……”十禾好頓嘀咕突然眼珠子一轉一瞪,忙不慌叫了起來拿手指著眼前的男人圍著他轉了幾圈,“你,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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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禾如同五雷轟頂,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兇獸竟然生得這個模樣?

唉,天帝以上神之位,換鄢墨到天界伏法,其中緣由不禁令人深思啊!

莫非天帝也好這一口?打著為六界除害的旗子光明正大的擴充後宮?

甚至十禾已經幻想到,鄢墨被重重鐵鏈鎖在床上,對著天帝滿臉嬌羞地說著不要,你別過來……

咳咳,十禾被自身敏銳的直覺震驚,善哉善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就不能安靜些?”男人看著十禾打扮地花枝招展的風塵模樣,心中實在提不起好氣,雖未表露卻也嫌惡至極。

十禾被迫假裝自覺的捂住嘴。

過了半晌,男子倏然心情大好般,在唇畔勾勒出個淺淺的笑“你叫什麼名字?”

十禾剛想說什麼,卻發覺男人的右眼瞳仁不同於常人那般烏黑,反而像是浮了層白紗般薄薄的眼翳,不過,倒是不大損容顏。

“咦……”

發覺十禾盯著自己的眼睛看,男人立即斂了笑意,眸光一凜,五指微張,四周立時突起陣陣氣流,將十禾立時掀翻出數丈之外,栽在泥地裡打了幾個滾才堪堪撞在樹幹上。

男人漠聲道“你若想活下去,便謹言慎行些,我可不是什麼好人,惹我不快了,便拿命來償。”

十禾扶著老腰直起身靠在樹幹上,暗地裡憤憤罵娘,下手真孃的重。

她剛想摸摸索索地爬回去,男人很順手的就幻化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結界,流轉的光罩,剛好拒十禾和那棵樹於外。

不出半刻,蕭瑟刺骨的寒風中夾了雪花,使得才消融的冰雪之地再次覆上皚皚之色。

十禾只能把紅襖團成團,好裹緊自己,然後繼續在心底裡咒罵這個妖孽。

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活該是個天煞孤星的命理!

不知道這個妖孽是不是聽到了十禾的心聲,結界架起數十日,任憑十禾在外受凍也未曾放她進來。

十禾只得認命日復一日的蹲在樹旁守著。

咬牙憤恨之餘,在她眼中,鄢墨誠然是隻到嘴的鴨子,可不能輕易放過,否則下回不知何時才得以遇上了。

因此,她必須發揮不要臉的精神,糾之纏之!然後與其曖之昧之!騙到手之後再一刀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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