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片刻,向來以符華傳人自詡的阿缺還是按捺住了自己心中的戰意,深呼吸了幾口氣,便越過了白玉手,準備離開這個地方,前往華山派。

白玉手本就是個自尊心極強的書生,如果阿缺罵他幾句那倒還好,但這般無言的越過他,卻讓他異常的惱怒,甚至比浪蕩子那俊美的容顏還要令他惱怒。

畢竟偉大的周樹人曾經說過:“唯沉默是最高的輕蔑!”

“為什麼?”白玉手作死的按住了阿缺那想要離開的身子,冷冷地問道。

阿缺又深吸了幾口氣,以便壓制住自己內心的躁動,她冷冷的回道:“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看不起我!”白玉手大聲吼道,“我可是白玉為堂金作馬的白玉手!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你憑什麼看不起我!”

“就這種理由?”阿缺快要忍耐不住了,她急促的呼吸著,低沉的吼道,“開什麼玩笑!我可沒時間照顧你那可悲的自尊心!把你的髒手拿開!我不喜歡男人的手碰我!”

“哈?”白玉手有些懵逼,他看著渾身有些微微顫抖的阿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白玉手快點放開她!”浪蕩子自然不想有人死在自己眼前,立刻大喊道。

可惜白玉手這人那可悲的自尊心終究還是沒有讓他放開搭在阿缺肩膀上的手,他強硬著嘴對著浪蕩子吼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叫我放我就放?”

“我叫你放開!”阿缺忍不住了,她再也不想管什麼主線任務、支線任務,現在的她只想把搭在她肩膀上的這隻手的主人給撕個粉碎!

周圍的江湖人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早就遠離了這個地方,遠遠地看著阿缺、浪蕩子和白玉手。哪怕是鐵匠也顧不得自己的鐵匠鋪,遠離了這三個人。

他們這群人中自然有一些江湖好手能夠看得出阿缺實力的冰山一角,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也為白玉手抹了一把汗。

“你覺得誰會贏?”遠處的江湖好手問著自己的同伴,他們兩位是相約而來參加華山派的華山之巔爭奪武林盟主的至尊寶座。

“這還用說,當然是白玉手啊!”他的同伴肯定的說道,“一個小女孩子家家的,憑什麼參加進入這江湖?”

“小夥子,第一次來參加華山派的華山之巔吧!”在這兩人旁邊,有一位七老八十發須皆白的老人家呵呵笑著,問道。

“老人家,你怎麼知道?”江湖好手的同伴問道。

“哈哈,聽你們兩個看不起女人的語氣就知道,你們是第一次來參加華山派的華山之巔。”老人家笑著說道,“能夠來參加華山派華山之巔的女人,可都不是什麼好惹之輩啊!”

“老人家,你懂得很多呀,不如跟我哥倆說說?”江湖好手笑著說道,從懷裡掏出了一塊硬幹乾的牛肉乾塞到了老人家的手中。

“好!”老人家直接接過了江湖好手的牛肉乾,應道,“那老朽就來跟兩位說說,上一屆的華山派華山之巔來的那位女俠究竟是何風範!”

且不說那群自顧自討論起來的江湖中人,就說阿缺這邊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她並不是什麼不喜歡男人,而是最簡單的討厭男人觸碰她的身子。

而這討厭男人觸碰她身子的性格,還要從她的家庭說起,不過那又是另一個長篇故事了,我們在這隻需要知道,阿缺之所以能夠這麼強,也是她家庭的原因培養出了她這種性格的強者。

阿缺並沒有為了主線任務、支線任務而忍下去,她的身子就是她最後的底線,她不允許自己的身上再出現以前那樣的事情。

所以阿缺直接出手了。

嫩白的手掌帶著一股詭異的妖風直接打在了白玉手的身上,那狂暴的力量從阿缺的體內湧出,直接滲透了白玉手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