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府上的丫頭,威易嚥了下口水,想到大人不允許他出現在人前,也就只對著女人的背影想想而已,並不真要上前。

卻在這時,聽到“啊呦”一聲,女人就跌坐在了地上。

“怎麼了?”他快步上前扶起女子,雖然看不清相貌,但是女人身子又軟又燙,整個嬌軀都撲在他懷裡。

“我,我誤食了迷情之藥,大人,快救我。”女子扯著他本就鬆垮的衣裳,小嘴更是銜住他的紅櫻起來,把他的重新勾起來。

威易心中一喜,這送上門的好事哪裡會不知享用,於是拖著女人到了一邊的土房,這裡又黑又暗,平日根本沒人。

,洶洶燒了一回又一回。

待到心滿意足,威易才穿好了衣裳偷偷地溜回到自己屋子中。只是女人的樣貌他都未瞧清楚,不過這樣更好,神不知鬼不覺地就白撿了個便宜。

清晨,淡碧才清醒過來,一看到滿身的狼藉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這笑忒地陰森恐怖。她緩緩去穿衣裳,想到終於不枉她一番功夫。昨夜她沐浴完才要回次間睡覺,卻是見到護衛與大人往這頭過來。她盯了許久,看到兩個護衛把大人送入屋中就離開,於是回到土房中想辦法,一咬牙就把那原本為男人準備的迷情藥都吞了,等到身上的火都起來,她就往大人的房中走,正想著怎麼進去才好,就聽到屋門敞開的聲音。果然不出所料,男人一出屋就見到她,不費吹灰之力就與她交合了,真是老天助我。

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手指捏著衣裙,似是要把裙子擰斷。眼裡陰森如魔,沈卿卿,你馬上就會嘗到我的痛苦,你們一個個都跑不了。

一早男人出去練武回來,累了一夜的嬌氣還在酣睡,霍亞夫坐在床邊盯著女人憨態嬌柔的睡顏,盯著盯著,身子就俯下去,把嘴貼著她羊脂玉的小臉上輕咬愛撫,吻著咬著,大手也難耐起來,伸入到錦被中隔著她的小衣就到處作亂,女人實在又困又乏,弓著身翻入榻角裡邊。女人的肌膚比錦絲柔滑,男人隔靴搔癢哪能忍受,系帶一解,帶著掌繭的大手就在她身子上愛憐地撫摸。

“去,去,去。壞痞子。”女人終於不忿地輕吟出聲,身子扭得如蛇一般,霍亞夫眸光又深又亮,此時更是黑得嚇人。

正在這時,丫頭正把熱騰騰的燕粥端上來,霍亞夫本來想要她睡夠再起來用膳,可是方才磨蹭了好久一時興起想到女人香醇可口的小嘴,索性穿著衣服就鑽入嬌氣的被窩。

沈卿卿早被他弄得有點醒了,一直在假寐而已,見他進入被窩終於忍不住地回頭要推他下去,卻被他如狼般一口咬住唇瓣就輾轉吸允。

“痛痛痛,”她簡直要哭了,身子酸軟無力,哪裡經得起再一番折騰。

霍亞夫嘖嘖放過了她的小口,咬著她的玉耳笑道:“起來餵我用食,不然我就吃了你。”

沈卿卿邊氣邊嗔道:“你傷都好了,還要我喂作什麼?”

“少廢話!”男人一點都不死心,佯裝著去解身上的錦服,沈卿卿急忙抱住他,“別,別,我喂還不行麼?”

小臉一抬,忽然提聲道:“哦,我明白了,你留著我,原來是看中我的奇異天賦,是不是?”

女人用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氣憤神色怒視著男人,霍亞夫一陣輕笑,之後掐了掐她掬水的臉頰,盯視著她依然怒氣洶洶的雙目:“是又不是,我看中你的一切,只要是你沈卿卿的,一樣都別想帶走。”

如此含糊她怎麼能死心,沈卿卿打蛇隨棍上,擰著他結實的肩膀道:“真會糊弄人,你是武將,難免有個死傷什麼的,如今你知道我的天賦,必定是要留著我救你性命。”一想到他沒命般吸咋自己的口沫,心中就是一驚,若再生命垂危幾次,那就是喝她血吃她肉都是可以的。不怪她把男人往壞裡想,她實在是對男人的秉性沒存過多大好的念想。

而這時,霍亞夫又是刻意忽略了她的話,按照他的想法,只要女人留在他的身邊,早晚有一天能夠感覺到他的真心,到時候是或不是自然就有分曉了。何況,他不善於解釋,也不屑於解釋。可是這回,霍亞夫真的太過自信了,

他半戲謔半正色道:“其實我早已知曉,起初也奇怪,確定了之後,就覺得,與其便宜別人,還不若留著自己用。”

朝夕相處,他又如饑似渴的,哪裡能瞞得住,她也早有懷疑,只是男人掩飾得太好,叫她真以為男人一直沒有發現。“怪不得你不惜手段把我抬進府。”沈卿卿這話有些陰陽怪氣,可是因為她的聲音又軟又濡,宜怒宜嗔,那眸子又水霖霖的,實在沒有什麼威懾力,反而那凝視的眼神要把人的魂魄給勾進去。霍亞夫勾住嬌人的小臉就把狠狠吻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