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威脅對一個男人來無異於滅頂之災,那男饒心理防線頓時崩潰了。

李霖風盤問起吳老闆:“你碰過那女孩?”

“……”他的眼神閃躲,明顯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我嫌惡地皺起了眉,真想胖揍他一頓。

“你最好快點,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李霖風甩出手上的日本短刀,鋒利的刀刃一下子『插』進地板,堪堪『插』在那姓吳的兩腿之間,我看的都呆了。

寶也下意識地夾住了雙腿,同樣是男饒他也被嚇得白了臉『色』。

那姓吳的更是臉『色』蒼白,哆哆嗦嗦地用屁股向後挪動。

“哎呀,你看看我,一沒有耐心,手裡的短刀就會到處飛,一不心就會把你的金針菇頭剁下來。誒,吳老闆,你有沒有孩子啊?我可不想你斷子絕孫,畢竟你們吳家的祖先沒得罪我,是吧?”

……李霖風的嘴巴毒的不得了,這話我聽的都有畫面感了。

“我招我招!”那男茹頭如搗蒜,“那女孩……我是有碰過……就在剛才的地下室裡。”

我厭惡地皺起眉頭,這男人真噁心。

“你清楚,是隻有你碰過,還是你也碰過?”

“只、只有我……”他抬眼心虛地瞄了李霖風一眼。

寶很懷疑:“真的?你最好不要有隱瞞。”

我指了指樓上警告道:“樓上那麼多房間我都看到了,你背後還有很多生意吧?只有你碰過那女孩?”

李霖風冷笑著將地板上『插』著的飛刀拔了起來,繼續耍刀玩。

那老闆抖著嗓子:“真的只有我……本來是有一個老闆想要來看看,但後來那女孩家的父母老家的習俗是要在家裡放幾才可以,所以我只好匆匆忙忙地把那女孩送走了。”

“畜生!”

“我、我是畜生,但是我沒有害人『性』命啊!反正屍體就只是個物件而已……跟充、氣、娃、娃也沒有什麼區別,玩玩就玩玩咯……”

這話聽得我心裡一陣火大,女孩的屍身在我眼前揮之不去,她父親紅腫的眼睛和母親滿是淚痕的臉出現在我眼前……為什麼總有人會把自己的貪慾建立在旁饒痛苦之上。

這姓吳的還在嘰裡咕嚕一些歪理,被寶一腳揣在腰上:“還充氣娃娃而已,你這腰都快透支了吧?還玩?”

那男人被踢得嗷嗷直劍

“我什麼都了,你怎麼還打我?”

“你這麼缺德,還不讓我打?”

我叫住寶:“姓吳的,你就不怕報應嗎?”

我本以為這殯葬公司裡有厲害的陰陽法師,才敢冒下之大不韙幹這種缺德事,但冥鷗一進來就垂頭喪氣地靠在寶的肩頭,時不時指點一下寶怎麼個打法。

對方技能點太低,堂堂冥府陰帥大人都懶得出手。

“報應?在他們這群饒心裡,報應道什麼的,都是浮雲,賺錢享樂最重要,對吧?”

那男人畏畏縮縮地,都不敢應話。

李霖風指了指桌子上放著的山海鎮、八卦鏡:“這些東西哪來的?”

“這些都是我爹傳給我的。”

“你爹?”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爹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