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霖風手上拿著個形狀像放大版的打蛋器的器具,下面還連著電源。

“這個是什麼東西?”

他將信將疑地看了我一眼:“你是真純還是真蠢?”

“……我一點都不蠢。”

“你記不記得我昨晚跟你過,那女孩的下、體撕裂傷很嚴重?”

我點點頭,目光再次投向那支器具。

猛然想起肖夢琪化妝間裡放著的那些特殊用具。

“難道這是……”

李霖風嗤笑一聲:“要不你以為他們的繡花針能有那麼厲害?”

……他的嘴巴忒毒。<,玩炮機,是夠變態的。邪、『淫』啊,邪、『淫』。”

我縮了縮脖子:“對著屍體他們怎麼還玩那種噁心的遊戲?屍體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啊。”

“誰知道他們這些人心裡怎麼想的,正常人不能去嘗試揣度變態的心理。”

我撇撇嘴,斜睨了他一眼:“我看你拈花惹草的就夠變態的了。”

“我這是兩廂情願的事情,又不是誘拐少女,何況本少爺有錢有才又有顏,那些女孩又不吃虧。”

到這個我就有一股無名火往上竄,“你帶著女孩出去約、炮都能去五星級酒店,跟我出去連杯『奶』茶錢都捨不得花,你這個人是不是太不仗義?”

他賤兮兮地一咧嘴:“穆靈兒,你都知道我約、炮去五星級酒店了,平時不摳門兒一點怎麼擠出泡妞錢來?”

“……你就摳門吧你!”

我們在樓上大致轉了一圈,這裡就是那些有戀屍癖的有錢人們縱情聲『色』的地方。

回到一樓大廳的時候,那姓吳的老闆像塊爛泥似的,癱倒在地上,寶正在嘟嘟囔囔地給他提褲子。

親手給一個男人提褲子讓寶的整張臉都皺在一起,滿心滿臉的不情願。

“要不是不能讓我們家娘娘看到你的黃瓜,我一個大男人才不會給你提褲子呢!噁心噁心!”寶給他提褲子的時候仍然不忘給他全身皮肉來了幾拳。

我提醒道:“寶大哥,你別把他打死了。”

“不可能,我都是按照冥鷗大人的,往他又疼又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地方招呼的。”寶樂呵呵地又往她身上猛踢了一腳,“是吧?冥鷗大人。”

“冥鷗大人”這樣尊崇又高貴的稱呼恭維得它十分得意,斜覷著眼睛發出得意洋洋的一聲哼。

李霖風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雙腿交叉,一揚頭:“把他弄醒吧。”

“好嘞。”寶高胸應了一聲,提了桶水把他潑醒。

吳老闆打了個激靈,從昏『迷』中驚醒過來,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就開始大聲叫嚷起來:“你們這些混蛋!到底是誰!敢犯到老子頭上!”

寶飛起一腳,踹在他的臉上:“草,嘴巴這麼臭!”

那吳老闆鼻青臉腫的,剛醒過來,就又捱了寶一下,一邊臉腫的高高的,就像一個豬頭。他的雙肩脫臼了,想爬起來,卻沒有著力點,只能癱軟在地上不住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