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發現我躲在一樓的雕像後面,徑直開了門。隨後,傳來一陣汽車的引擎聲,很快,祁墨朗駕車離開了。

為了保險起見,我又在原地等了兩分鐘才起身。

動了動因為久跪而發麻酸脹的腿腳,我站起身,這場偌大的藝術畫廊隨著黑夜的來臨更加陰森,我心裡有點害怕,打起了退堂鼓,要不還是……下次跟著王萌一起來好了,有她在身邊,我好歹能安心點。

我一路跑到門口,就悲慘地發現,大門被他從外鎖住了!

是啊!我真的是豬腦子!他出門怎麼可能門戶大敞,讓偷進來偷他那些價值不菲的藝術品吶!

我開啟手機裡的手電筒功能,在手電筒白亮的光的照『射』下,清晰地照出室內的樣子。雪白的牆壁與『色』彩繽紛的油畫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莫名有些瘮得慌。空曠的空間裡我輕微的腳步聲都顯得清晰無比。

猛然間,我的身子靠上了一個冰冷的軀體,我嚇得一回身,明晃晃的手電筒照『射』下,我的面前出現一張陰沉著的恐怖臉孔——他的嘴角下撇著,雙眼圓瞪,如深潭死水,晦暗不明。

我身子抖了抖,驚嚇的尖叫聲瞬間卡在喉嚨裡——定神之後,才發現那是個雕像而已。

我按著胸口,長長撥出一口氣,真是見鬼多了,自己嚇自己。白看藝術感十足的雕像在黑夜和手電筒明亮的照『射』下竟然能營造出這麼詭譎的畫面。

反正也無法離開,我思忖著趁著他沒有回來,乾脆上四樓看一看。

在三樓走了一圈,找到一個偏僻的通往四樓的偏門,好在祁墨朗忘記鎖門了。

我一路『摸』到四樓,四樓的佈置很簡單,明顯就是個單身暮性』的獨居之處。沒有廚房,只有一間很大的工作室和他的房間、廁所、陽臺……根據王萌的記憶,兇手的房子裡應該還有一臺手術檯。可是我找了幾遍,並沒有發現這裡有手術檯的痕跡,難道是我太過疑神疑鬼,草木皆兵,所以找錯人了?

但想想祁墨朗人前人後截然不同的表現,又覺得他就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言語裡對女『性』的侮辱和蔑視,很符合犯罪心理學家對犯罪嫌疑饒畫像描述啊!

難道祁墨朗還有別的住處?第一案發現場並不在這棟房子裡?畢竟,這種名人有錢,名下同時有幾套房子是很正常的。

……

我晃著手電筒,逛了一圈,心裡突突直跳,不上來哪裡奇怪,但總覺得四樓缺零什麼——是哪裡呢?我敲了敲腦袋,死命想了起來——對了!四樓比下面三樓的面積了至少四分之一!

是建築物的獨特設計,還是——

我腦子剎那間閃過一絲靈光——莫非四樓還有暗室?!

會在哪兒?

臥室應該是他最私密的地方,外人應當不會接觸到他的臥室。想到這兒,我決定從臥室開始找起,他臥室的裝潢很簡單,一張大床、衣櫃、電視機……房間裡一覽無餘,沒有多少多餘的裝飾物,我眼睛不眨,仔細找了起來,臉犄角旮旯的地方都不放過。但沒有一絲髮現。

難道暗門在工作室?

我一路來到工作室,工作室大概四十平米,一面牆邊立著一個大大的書架,幾乎把爭做牆面都擋住了,;一側房間立著幾個畫板支架,另一邊放著一張四四方方的辦公桌,牆角堆著一些沒完工的藝術品。

空氣中飄散著濃烈的油彩顏料的味道,我吸了吸鼻子,這種味道我有點不太習慣。

正要開始從櫃子出開始找起,忽然樓下傳來一聲門摔在牆上的巨大聲響——

糟糕!他來了!

我心下一慌,慌忙的摁掉手機上的手電筒功能,沒成想,一緊張,手機啪的一聲,掉在地板上,發出一聲巨大的“嘭”的聲響!在寂靜的夜晚裡顯得無比清晰響亮。

我的心跳猛地加快,眼前彷彿看到祁墨朗紅著眼睛,一臉兇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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