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儒嘆了口氣,拍了拍張三,說道:“不用擔心,你再試試,如果還是沒有新的進展,我再想辦法。”

風雪中,李秋山將一根翠綠竹杖扛在肩上,雙手搭在竹杖兩端,頭頂及肩頭落滿了雪花,好似披上了一塊白布。

他嘴裡唱道:“浪花有意千里雪,桃花無言一隊春。一壺酒,一竿身,快活如儂有幾人。”

唱到興起時,李秋山左手一鬆,右手輕輕一壓,待到竹杖翹起,整個人隨著竹杖所指的方向,斜斜地飛入雲霄。

雲層之上,白雲簇簇,有風,卻無雪。

李秋山手提竹杖,在雲海中御風而行,猶如一位泛舟江渚之上垂釣的漁人。

本命飛劍‘竹竿’在前領路,穿梭在雲海中,像一條已咬餌上鉤,卻不肯認命的青魚,正拼命地拖拽著漁船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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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山取出許雲儒送的水運精華,在手中拋了拋,然後衝本命飛劍扔去,笑道:“‘竹竿’吶,快些吃,吃飽了才能長胖,長高啊。”

本命飛劍‘竹竿’,吞了那團水運精華後,竟是長了半寸,而且顏色又綠了幾分。

李秋山用手中竹杖,輕點腳底的雲朵,繼而整個人又一次猛地向上竄去,直至雲海最頂端。

待李秋山站穩身形後,朗聲喊道:“青竹!你看哥哥我飛的夠高了嗎?”

四周一片寂靜,沒有風聲,也沒有回聲,更沒人應答。

只有李秋山身上肆虐而出的劍氣,平時刻意收斂起來的那些劍氣,猶如出籠的猛虎惡蛟,撞碎了一團又一團雲朵。

雲海中的窟窿,大的不能再大。

絲絲縷縷的劍氣從天而降,在半空中碾碎了一片又片雪花,因而此處竟開始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

鐵匠鋪內,三個年輕人,各自整理著自己的收穫。

張三原本替許雲儒選的東西,許雲儒讓張三自己收好,張三執拗不過,只好自己收下。

等到張三又挨個把玩一陣之後,這才讓許雲儒幫他將東西都收入腰間的葫蘆中,只留下了那截被施法遮掩,卻依舊翠綠的竹杖。

蘭草侍女的名字,在風玉堂的堅持下,最終還是叫了‘鞦韆’。

張三原本不解,直到老人給了鞦韆一枚墨玉當做見面禮,風玉堂這才給他解釋道:“老頭子也姓秋。”

鞦韆打理著風玉堂剛剛收下的花花草草,風玉堂忙著將蓮子養在花盆裡,倆人樂在其中。

許雲儒把玩著那枚印章,指尖摩挲著印石上的道道刻痕,若有所思。

“故溪黃稻熟,一夜夢中香”,“山果熟,水花香,枇杷落盡無人嘗”。

許雲儒腦海裡依稀記得,自己小的時候,村子旁邊也有一大片的稻田,而稻田邊上,也確實有一棵枇杷樹。

那樹枇杷,想來自己應該是吃過的吧,至於味道怎樣,許雲儒全然記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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