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還不認命?”

看到謝三羊出現在他們面前,眾人顯然都有些意外,蔣中平也不無諷刺地說道。

“呵呵,螻蟻尚且偷生,而況人乎?更何況這計劃本就漏洞叢生,就算把我放出去,你們誰能肯定你們就一定能脫險?”謝三羊冷笑道!

談判的藝術在與能否抓住對方的弱點!這一點,謝三羊很顯然做到了!因為大家都知道,把謝三羊送出去,只是換來談判的可能!當然,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畢竟到了絕境,只要有一絲的可能,大家都不會放棄這根稻草!何況他們說的,讓出朝天閣一個飛昇名額,以及再拿出上百萬的上品元石,從而換取他們的性命,這都是談判的籌碼,卻也都是一廂情願。然而,就算人家同意了,這樣重的條件蔣氏家族乃至季氏家族,他們家裡卻都未必同意。

“沒錯,謝三羊,只要你能說出一個可行性的方案,我們未必就一定把你送出去!”蔣中平抬起頭看著謝三羊道。

“哥,你別聽這小子的話,這傢伙滿肚子壞水,誰知道他是不是在給人挖坑!”一邊的蔣白石皺著眉頭道。

“哈哈哈....沒想到這就是你們飛昇者對我一個真武者說出來的話!”謝三羊聞言居然發出一陣狂笑之聲。

“你閉嘴,先聽聽他能說些什麼!”待謝三羊笑畢,蔣中平瞪了身邊的蔣白石一眼。

“狂妄什麼,先說說你的辦法,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我相信你接下去會笑不出來的!”另一邊的蔣聽濤咬著牙道!

“既然他們要求先放這些礦工,那為什麼我們不混進去呢?”謝三羊止住了笑,十分認真地說。

“哈哈哈....”蔣中平聞言卻也笑了出來,然後道:“你覺得人家沒辦法辨認?我想,現在外面一定有幾個執事拿著他們的花名冊在等著我們呢!”

“這麼簡單肯定行不通,我們可以用易容符!”謝三羊也不管蔣中平的話有多幼稚。

“我說過,人家肯定拿著花名冊,所以,就算你用易容符,也得易人家的容!這可能嗎?”蔣中平冷笑。

“哼,誰說不可能?”謝三羊瞪著眼反問道。

“嗯?這會兒要用易容符,難道你事先有所準備?”蔣中平眯起了眼睛道。

“現在準備未必就見得晚了!”謝三羊看著蔣中平道。

“別告訴我,你不但達到了陣師的級別,甚至也可以做到即煉易容符的水平!”一邊的蔣白石突然站了起來,並且繼續道:“即煉易容符不但需要陣師級別,還需要對陣法有很深的造詣,這要求陣師至少要達到中後期才有這個水準,這就連我都做不到,你能做得到?”

“呵呵呵,還好,有你這麼一個識貨的,我總算沒白學習!”謝三羊淡淡一笑!

“怎麼?”一邊的蔣中平扭頭看向蔣白石。

蔣白石嘆了一聲,然後轉身看向眾人道:“大家都知道,道輔三科,陣法最難!選修者十不居一,然而想把陣法科修到陣師級別,在選修陣法者中又是十不居一。同時,在陣師者中,水平又有高低之分。一般的易容符,做符基就至少需要三天時間,符材又需要三天,也就是說,就算你有事先準備好了的符基,那現在開始做好一個易容符最少也需要三天時間。然而,大家都知道‘撒手禁制,揮手佈陣’的傳說吧,陣法修到一定境界,就可以做到舉手之間,佈置出各種禁制和陣法。當然,這都是傳說!然而,在陣師的境界中,一個時辰之內做成易容符也不是沒可能的,不過這在陣師級別中,恐怕就算是一百個人中也找不出一個這樣的人來!至少在我們燕雲學院,哪怕是講師和教授級別,能做到這一步的都屈指可數!這恐怕也是為什麼他們敢放心讓我們放人的最大原因!”

“我只知道做出一個易容符至少需要三天時間,卻沒想到有這般複雜。你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蔣中平看著蔣白石道。

“你知道,我是後來才嘗試著選修陣法一科的,正是因為我明白了陣法才是修道者最應該學的!只是陣法又枯燥又難悟道,十分難學!並且在達到陣師後期之前,陣法的用處並不大,所以普天之下修習陣法的修道者才少之又少,並且不少人又半途而廢,畢竟比之於煉丹和器鑄,陣法的效果確實很難看到!只是由於基礎差,所以我現在雖然達到陣師級別,但是仍舊做不到即用即煉的水平!”蔣中平繼續道。

“你一個飛昇者都做不到,他一個真武者能做得到?”蔣中平滿臉的不相信。

聽完這話,眾人同樣把疑惑的眼神投向了謝三羊!

謝三羊並沒立即說話,卻從懷裡掏出一把十多張的符基出來,在眾人眼前晃了晃道:“符基我有的是,現在的問題是,外面的煙霧已經在開始散了,估計兩三個小時就能散的差不多了,長時間我們不送人出去,人家必定懷疑!估計這也是他們所能容忍的極限。所以,接下來,你們要是採納我的建議,就要行動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你要我們做什麼?”久不說話的索洛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