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為了限制兩個船長的權利,對於權力更替也做出了規定,比如,如果副船長成為了船長之後,也出現了某些不可挽回的錯誤,那麼,原來的船長也可以透過申請收回他的權利,但是,船長的位置,這兩個人都不能擔任了,新的船長則需要由副駕駛進行擔任。

這樣,船長的權威不會被削弱,同時又有監督者迫使他不會犯錯,一旦船長犯錯,又有可以接任的人員,這種制度總體來說還是比較合理的。

因此,當聽說四海宇航內部一直在辯論,要不要取消船長這個職務的時候,他感覺是可笑的,到底這個辯論是怎麼起來的呢?又是由誰發起來的?怎麼會去思考這樣愚蠢的問題?

對於四海宇航到現在也沒有確定到底該用什麼樣的制度來進行飛船的飛行,他決定強勢介入,畢竟再討論下去,那麼之後的試飛任務也會被耽誤了。

很快他就來到了四海宇航,叫了負責飛船試飛以及所以培養這一塊的人來開會。

來到會議室的時候,下面已經坐滿了十幾個人,這些人就是負責飛船試飛工作和宇航員培養工作的人員,同時他們還擁有著對新飛船新機型的駕駛模式的探索的權利。

徐光亮來到主位坐下,掃了一眼坐在兩側的眾人,然後問道:“我聽說最近關於飛船到底要不要用船長這個事爭論的很激烈,一直到現在也沒有爭論出個結果。那麼我想問問諸位,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爭論,眼看著飛船試飛工作就要展開了,你們到底要爭論到什麼時候才有個定論?”

眾人一聽就聽出了老闆對於這件事一直沒有定論是非常不滿的,當然眾人也是可以理解的,要知道第一艘可控核聚變引擎飛船馬上就要進行試飛工作的準備了,到現在大家還沒有確定出到底該用什麼模式對飛船進行試飛,的確是不應該。

要知道,第一次試飛,定下什麼樣的飛船管理模式,將會是後面其他飛船的模板,因此第一艘飛船的試飛到底該採用什麼樣的飛船管理模式,也是一個爭論的重點。只不過這樣的爭論早應該在一年前就結束了,因為那個時候,結論報告已經交了上來。

所以,很奇怪的是早就應該是定論的問題,今天仍然在爭論,這就讓徐光亮有些不太明白了。

他問完這句話,看了一下兩側坐著的這些人,結果發現,眾人都皺著眉頭,沒有要發言的意思。

看到這種情況他非常不滿意,今天一個都是啞巴了嗎?之前不是爭論的挺歡嗎?

所以他接著問:“怎麼著?你都沒有話想說一說嗎?按照之前你們交上的報告,不是說已經確認了要按照船長副船長這一類的關係進行飛船管理嗎?一年時間過去了,你們告訴我,你們仍然在針對這個問題進行爭論?說實話,我不太明白你們的爭論的點在哪裡,要知道管理模式的報告你們已經交上去了,總公司那邊已經批了,按道理來講你們要做的就是執行,而不是繼續在這裡爭論。

不過今天我人來了,你們說你們要爭論,那行我給你們機會來吧,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句話說完總算是有點效果,其中一個人說道:“老闆,不是我們不執行,而是宇航員培訓那邊說,他們的宇航員都非常優秀,定不出哪一個應該作為船長,畢竟學員們的訓練成績都非常好,大家都平起平坐,憑什麼讓另一個人就能當船長呢?所以,宇航員培訓那邊認為我們不應該採取這種模式,現階段它是不切合實際的,不合時宜的。”

聽完這段話,徐光亮點點頭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會出現這場奇怪的爭論了,於是他看向另一側作者的宇航員培訓中心的人問:“說說吧,什麼情況?為什麼之前這個問題你們不提出來,報告都交上去這麼長時間了,你們還在胡攪蠻纏?”

聽他這麼問另一側坐著的培訓中心的人也說話了:“老闆,我相信學員們的成績你也看見了,這些學員都是好苗子,把誰提為船長,對另一些人都是不公平的,而且也不利於他們在飛船上的工作,所以我認為現階段並不適合使用船長制度,我們認為啊,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成立一個類似於領導小組似的一個東西,讓他們能夠對出現的問題進行討論,到時候看看他們的表現,再去任命誰當船長,我認為這是比較好的。反正只是試飛工作,有我們看著出不了什麼大問題。”

徐光亮一聽這話當時火冒三丈,一拍桌子起來說道:“荒唐,你這叫說的什麼話?我看你的思想是有問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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