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眼淚忽然止不住的滾滾而落。

一滴淚打在應爵寒的手心,濺起細密的水霧。

“你怎麼哭了?”他愣住了。

韓恬不想再提起他的傷心事,努力地想要擠出一個笑容,然而她的臉卻像是僵住了似的,笑比哭都還難看。

她倏地低頭咬緊牙關,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不讓應爵寒看到她哭泣的模樣。

可應爵寒手上的水跡的濡溼,真真實實地提醒著應爵寒,韓恬在哭。

他忽然意識到,韓恬是在為他的傷而流淚。

他從來沒有見過韓恬哭泣的模樣,她在片場上被人排擠,被導演肆意的辱罵,被要求一遍遍地重複動作的時候她沒有哭;因為狗仔捕風捉影編造一些莫須有的流言,網上都是罵她的聲音她沒有哭;就連拍個廣告,被男藝人藉著戲份騷擾也沒有哭。

然而,現在卻因為他一道幾乎看不到痕跡的傷痕而哭泣嗎?

他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蜷縮著似乎想要將淚水保護起來。

他啞聲安慰道:“別哭了,這道傷真的不算什麼。”

韓恬無聲的流淚,不通道:“要是真的沒事,你怎麼會退居幕後,怎麼會再也不演奏了?”

“真的,我請了全球這方面最出名的專家醫治……”明明是他的傷,可不知為何,他對著韓恬的淚水,竟然心虛不安起來。

他看著韓恬咬著唇搖頭,依然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一咬牙,說道:“真的快好了,到時候我就能復出了。”

韓恬一怔,驚喜地抬頭:“真的嗎?”

應爵寒一僵,才反應過來自己撒了什麼謊。

可韓恬卻把他的停頓當做了被她懷疑而不愉,又慌亂地說道:“我沒有不信你,我只是擔心你。”

她覺得自己頗為丟臉,應爵寒什麼樣的家世,輪得到她擔心能不能治的好。恐怕就算是劃傷一道小口子,人家想要全球最出名的醫生醫治,也是一句話的事情。

應爵寒掩藏好自己的心虛,看見韓恬的表情,眼裡不自覺流瀉出笑意:“那你該放開我的手了吧?”

韓恬愣愣地點了幾下他,才回過神來,燙手似的放應爵寒的手。

紅暈從她的臉頰一直延伸到脖子,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架在架子上的烤鴨,說不出地滑稽可笑。

“你來的時候吃過晚飯嗎?”應爵寒問道,“阿姨的廚藝不錯,你……”

不等他的話說完,韓恬就受驚似地連連擺手道:“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她就逃也似地一溜煙跑出大廳,也不顧應爵寒在她身後的呼喚。

她心有餘悸地開啟車門,迫不及待地啟動車子,再在這裡待下去,她的臉都要在一天內丟光了。

回到酒店,她腦子忽然清醒,才想起,她到應爵寒家是為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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