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比誰更殘忍更惡毒麼?相信我,我變態起來,自己都怕的。”

陸晨眼眸愈發冰寒。

死死盯著陸嬋兒。

陸嬋兒渾身汗毛都紮了起來。

她甚至感覺到了一股尿意。

那是她內心的恐懼感,被放到大極點後,反饋到自己身體,然後形成的應激反應。

陸晨緩緩蹲下,看著陸嬋兒。

此刻的陸嬋兒,哪裡還有什麼巔峰武聖的風範,哪裡還有那種頤指氣使的上位者姿態,哪裡還敢以哪種不屑和鄙夷的眼神看陸晨。

她在害怕。

她在恐懼。

她失去了所有依仗,變成了一個柔弱不堪的女人——其實跟別的女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此刻的陸晨,於她如魔神。

“啊——”

不等陸嬋兒叫出來,陸晨便單手抓住她的衣領,將她整個人給提了起來,就如提著一隻小雞。

另一隻手掰著陸嬋兒的下巴。

咔地一聲響。

陸嬋兒的下巴便被卸掉。

然後是手腕、胳膊、肩關節。

接著是腳踝、小腿脛骨、膝關節——

這是一種極為殘忍、折磨人的手段——分筋錯骨手。

陸晨很早以前便會。

只是輕易不施展。

畢竟太過殘忍。

哪怕是對敵人,都太過殘忍。

但此刻陸晨用在了陸嬋兒身上——他的親堂姐,身上流著跟他相同血脈的陸嬋兒。

陸晨心中沒有絲毫不動。

也不覺得這樣很殘忍。

他的心裡很平靜。

他知道,自己在做一件無比正確的事情。

怎麼對一個歹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