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a女士和b女士嘖嘖稱奇就眼下而言有兩處:1一口缸內把各種資料包含在內,包括了他們幾人用眼觀測,其實也對行星的內部造成了極微的影響,這種影響都不可忽視。所以資料之龐大,都超出了幾人的估計。2能夠把這麼的龐大的資料分類、整理,又加以說明,估計就是龜博士也難,兩位女士是做不到的。這裡面涉及了一些人類未充分認知和尚需研究開拓的領域。

一疊紙用完了,老專家又拿些出來。他把剛才用完的那疊紙分類放置好,用夾子分別夾好。為了方便老先生操作和不打擾到他,三人從兩手邊挪到了他的身後。只有d先生站在老專家的桌子對面。龜博士個矮,還是挪到了老專家的身旁,a女士和b女士站在身後一側。

老專家列起了公式,先開始是簡單的公式,這些簡單的公式看似簡單,卻是開啟更具體內容和更復雜演變過程的大門。於是人們就清楚了一個大概,然後就是更為細緻的劃分和更加具體的研究結論以及相關內容之間的關聯和相互作用。

任何一個事物存在於時空當中,對周遭的事物包括遠處的環境的影響,其作用力都不可能為零。這種影響力不是單向的,而且是雙向的、多向的;有主動和被動之分,但影響力的大小卻不會因主動和被動而存在必然差別;所造成的影響不僅僅在同一時空和同一時間發生,而且對歷史的印記和未來的形成都有著不可磨滅的影響。今天的現實就是曾經歷史演進的結果,換而言之就是萬物促成萬物,萬事促成萬事。更為具體的環境促成因素,以及其中更為科學的發展關係,我們還知之甚少。其中的奧秘十分精髓博大!我們還沒到老專家可以模擬行星運動來進行更直觀研究的地步。對歷史的研究很難絕對準確,但是隻要不追求更為細緻的歷史情節,要判斷歷史曾經發生過的大致資訊,這不難的。

事物的相互影響無窮盡,如果撇開實踐結果的需要,要探究其具體內容或者發源源頭也同樣無窮盡。老專家說道:“徹底地弄清楚這些關係,分析起來沒有窮盡。但要找出幾十年前或者說更久遠的大致歷史內容,是沒有問題的。”

老專家的一番話大家都聽明白了,意思就是要探尋幾十年前發生的重大事件,不可能沒有根據,不可能透過撰寫來闡述歷史,必有考證的路徑。

我們只需要知道現在的,就能推理出過去的。這種歷史與當今的辯證關係,如果要知道一千多年前是誰欺負了某個孩子,那個孩子名叫什麼?或者說具體有多少孩子遭受了欺凌,這些被欺凌的孩子日後又有著怎樣的社會活動?理論上是可以探究的,但過於繁雜。複雜的東西,不妨先放一放,但絕不會置之不理,有待日後進一步探索獲取。人類自身的探求欲會不斷促使人類在哪怕極具複雜的事情上也會持之以恆的努力,畢竟事理擺在那裡,而人是活的,人心是活的。

老一輩的人漸漸遠去,新一輩的人肩負著新的使命。我作為一個初中學歷的研究者,我從未停止過對歷史的探尋研究。或者應該說,作為一個人,怎麼可能不探究自己和自己身處世界的歷史呢?然而,要弄明白自己是什麼?怎能不去探究國家和社會的歷史呢?尋根,將是每一個人的精神渴求!

老專家說道:“罔顧歷史,就是不肯實事求是的去認識世界,認識自身,要發展是很難的。”

“對。”

接下來,老專家進一步的運算,口中一邊講解著。龜博士看得睜大了龜眼睛,它徑直再朝前,就差沒捱到老專家的手臂了。a女士和b女士一開始還聽得懂,到了後面就似懂非懂,但這種似懂非懂的情況絕不是老專家講解得不好,而是前後連在一起實在太過深奧,卻又驚奇不已,直叫人拍案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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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女士說道:“尊敬的老先生,我們能把您的話記錄下來嗎?”

“喜歡的話就用筆記錄吧,我這裡有記錄本和筆。”老專家說罷,從另一個抽屜裡拿出來筆和記錄本。

“哦,可……”b女士沒說出口,a女士連忙止住,深表歉意的對老專家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安敢奢求?實在對不起!”

a女士看了看b女士,心道:她怎恁話多?

b女士在學術上的造詣與a女士不相伯仲,但不如a女士持重。a女士處事十分老練,但深愛著d也讓她有時候不能矜持。b女士性格外向,不容易內斂。b女士想表達的是,老專家講得實在太深奧了,很想問“有沒有參考資料什麼的?”但不想老專家拿出筆和本子讓她們記錄,沒有現成的影印資料。

a女士心知為人千萬不能得隴望蜀,更何況老專家深不可測,連d都在小心防範,怎能得寸進尺?

老專家放下筆和本子,把頭轉向龜博士問道:“我待諸位如何?”

龜博士也學著恭敬,垂著兩隻手,向老專家鞠躬說道:“先生的學問,我不及也!今日得老先生的指點,雖死不敢忘。”龜博士鞠躬,只是龜背不方便。

龜博士的憨厚和恭敬,諸人從未見過,今日卻對他國的學問家如此恭敬,竟忘了對方曾算計過自己。不過想來,龜博士也是可欽可佩,絲毫不為自己在對方面前的學問不足而遮掩,反而虛心求教。它稱呼對方“先生”的誠懇態度,聽得出來是在稱呼對方為老師。

“我聞貴國湖泊星球在生物進化方面的造詣,獨樹一幟!而且有不死之身?”老專家問龜博士。

龜博士答道:“原來老先生知曉我國,獨樹一幟不敢當;至於不死之身,想必是世人以誤傳誤,鄙人並不知曉我國有關此類事情,很抱歉先生!”

“第一次宇宙大戰,但凡是大國誰不知曉?能做到那步田地,使自身急速爆炸,然後收回,照舊繁衍生命,只能是奇蹟了。”老專家又說道:“不說也沒關係,我國但凡是老朽知曉的,無不奉送!”

老專家在話語中停頓了下,奇蹟兩字的前面似乎有所猜測,只是沒有明言。老專家問龜博士:“這張紙上的演算法可能闡明一二?”

“是。”龜博士恭敬地回答,於是便闡述了起來。它把老專家的闡述一字不漏地記下來,而且還帶上它自己的解讀和理解。

老專家驚訝地看著它,說道:“好好!盛名之下無虛士,湖泊強國名不虛傳!”龜博士住了口,又是一揖。

老專家望見背後的b女士在用本子記錄,嚓嚓用筆記錄的聲音在眾人安靜下來的時候,清晰可聞。

“來,你記錄的給我看一看?”老專家說。

b女士哦了一聲,把小本子遞給專家。老專家一接,看了看,拿起自己的筆,告訴b女士說道:“這裡你漏記了……這裡也不是這樣,而應該是這樣才對,然後這裡……”

兩位女士面紅耳赤!一個用本子在記,一個用大腦使勁兒默記,其實均是漏洞百出。只有龜博士讓老專家稱讚。

老專家給她指點完,問前面站著的d:“年輕人可有疑惑之處?只怕站在前面不方便,可到我身邊來看。”老專家用手掌示意,兩位女士只好挪開,原來剛才講解時,兩位都挪到老先生身邊了。

但d不為所動,他誠懇地鞠了一躬,委婉地說道:“老先生的學問高深莫測,後生安敢覬覦;只是責任重大,不敢揣度老先生的精妙演算法。”

老專家聽了點點頭,說道:“好好!”

老專家對三人說道:“我要開始接著演算了,你們可要用心記,我是沒力氣講第二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