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一代銀子,賀名揚得意洋洋的被幾個姑娘擁簇著進了包房。

這一下子,賀大爺也算是長了見識了,這那裡是包房,目光所及滿地都是羊毛毯子,除了中間那放矮桌擺著美酒佳餚,餘下的竟然沒有半點傢俱。

瞧出賀名揚的意外,為首的綠蝴蝶笑,一臉毫不掩飾的調~戲。

“哥兒看起來這麼強,想不到居然是第一次到我們這風月樓裡,怎麼,瞧著這裝扮不習慣?這間房子可是我們樓裡的貴賓區,這樣寬敞的羊毛毯子,哥兒,你是想要我們姐幾個一個一個的陪你?還是一起陪呢?”

那姑娘的眼神太赤~裸~裸,毫不掩飾其中的興欲。在看她身後,一個個的濃妝豔抹,酥~胸外漏,騷包粉艱難的嚥了咽口水,雖然一個一個的會比較浪費體力但是勝在容易投入,可是若是群p的話,是不是會更刺激?真是前所未有啊,他嘆了口氣,今晚上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伺候好大爺,保準虧待不了你們!”

“好好好,大爺,您快喝酒。”

“大爺,再來一杯嘛。”

“大爺,姐兒我餵你吃粒葡萄。”

一杯連一杯,不知不覺,那酒壺已經空了十幾個,賀名揚有些不勝酒力,視線也越來越渙散,終於在最後一杯酒下肚之後,沉沉睡去。

花蝴蝶推了推賀名揚的身子,見他沒有半點反應,嘴角牽起一絲得意。

黃蝴蝶:“快去告訴媽媽,這人兒已經被我們搞定了。”

綠蝴蝶點頭:“好,我這就去找老媽媽。”

轉身的功夫,剛那個花枝招展的老~鴇~子就掀了門簾走進來,手中的扇子敲了敲賀名揚,見他沒了回應,這才點了點頭。

“這人瞧著便不是尋常來找女人的,定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快去稟告慕紗公主,交給她來處置最為妥當。”

裕興王宮,慕紗嘴角沁著笑意,親手倒了一杯茶,遞給葉朗。

“大將軍又何必急著回去呢,徐州府真是亂的時候,倒不如在這裕興王宮呆的清閒。”

看見對面的葉朗一臉正色。

一身紅裙的慕紗輕笑,繼續說道:“倒是本公主失言了,將軍是做大事的人,哪像我一個女人家,滿心滿眼的就希望過得清閒。”

葉朗放下茶杯:“公主不必找些旁的話搪塞老夫,老夫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還請公主將當年格爾那籤給顧青城的投降書和地契交給老夫,老夫定然不會為難格爾那。”

慕紗冷笑:“將軍好像完了什麼?想到年您和宇文泓親口答應本公主,只要本公主為你們偽裝一份顧青城和格爾那通敵賣國的證據,就可以將投降書和地契交還給本公主。這三年我們格爾那可是恪守秘密,並無半點逾舉之處,只是大將軍今日為何又要將那投降書和地契要回去?”

葉朗凝視著眼前這個面容姣好,身姿嫵媚的女人,他從來都覺得,唯小人和女子難養,如今和這個女人幾次三番的打交道,愈發覺得聖人說的十分有理。

“老夫並非要言而無信,公主若是不想交於老夫,那麼此刻當著老夫的面將投降書和你我當年往來的信函付之一炬,也可做數。”

慕紗輕笑,頓悟一般的點了點頭:“本公主本就意外,大將軍在徐州府和吶滬鬥得真是如火如荼,怎麼忽然就隱匿身形找到我格爾那來,原來是奔著當年的事情來的,怎麼,將軍怕當年事情暴露?所以急著來逍魂證據,連那葉家軍都捨得放到宇文泓那個草包手裡。”

葉朗冷哼,宇文泓那個武夫,終究成不了什麼大氣候,可是讓他擔心的卻是徐州城裡的子蘇,三番四次的交手總讓他覺得那鐵血手腕過於熟悉,行軍打仗的風格更是同當年一鳴驚人的顧青城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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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不能確定子蘇就是顧青城,但是他卻不敢大意,所以才隱匿身形,一來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跑到格爾那來銷燬證據,讓顧青城一輩子都無法翻身,縱然他是子蘇,可是當年之事若是沒有認證物證,他依舊百口莫辯。

二來,宇文泓愈發的囂張,隨著葉明軒的頹廢,他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如今留他自己在徐州城外,正好可以借子蘇之手幹掉宇文泓,他只需要在暗中默默觀察,等待宇文泓身敗名裂之時,在回到軍隊中,屆時以他在軍中的威望,自然還能重掌大祿大軍。

葉朗的算盤打的劈啪作響,如今事情倒是如他所願,宇文泓果然被子蘇拿的死死的,自己只要談妥了慕紗,銷燬證據,那麼就功德圓滿的。

自然,他並不知道,他心心念念要重新執掌的大祿大軍已然被顧青城收編在麾下。

若是他知道,絕不會如此的勝券在握。

“當年之事若是被天下人知道,無論是老夫還是你格爾那都得不到一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