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泓大軍全軍覆沒,餘下的殘兵敗將皆被顧青城收歸麾下,徐州府的戰役傳到大祿各處,涼州宇文淳因著有白淺這個小臥底,最先得到了這個訊息,隨即就把自己關到了書房一天一夜,他涼州一支同鳳陽城一脈鬥了多少年,可是終究沒有半點進展,如今竟然真的被顧青城顛倒了超綱,一時心中竟不知悲喜。

他應該欣喜,因為此時幫了顧青城一把,就等於為涼州一支爭取到了一個平等的起跑線,可是他的心中卻有無法宣洩的悲哀,悲哀他運籌帷幄這麼多年,可是卻終究不敵顧青城如此破釜沉舟,鹹魚翻身。

待大軍整編完成,顧青城就會帶著吶滬大軍借道自家門前,徹底吞併鳳陽城了。

沒有了宇文泓大軍的阻擊,這一切都將變得順理成章,而他,又會不會如君所願呢?

而格爾那的訊息就要閉塞一些,最起碼騷包粉賀名揚在居庸關內外亂竄,還沒聽到吶滬如此步步緊逼。

到底居庸關已經有些日子了,那場大祿與格爾那的大戰雖然已經過去快三年,可是,百姓之景到底沒有恢復,騷包粉曾經跟隨顧青城出使格爾那,那時的居庸關簡直熱鬧的很,到處可見格爾那的人穿插在大祿子民之間,小商小販,以物易物。到如今,居庸關內民生凋敝,城門口有大祿士兵把守,再也瞧不見格爾那的那些花蝴蝶一樣的姑娘。

賀名揚在居庸關裡打探了多日,也沒瞧見葉朗的蹤影,思慮再三,也就只有進那格爾那的都城裕興去碰碰運氣。

兩年前格爾那圖遭變故,皇室眾人如今剩下的也就只有一個慕紗公主,大王子忽灼和小王子塔納幾分交手弄得格爾那如今傷痕累累,恰逢這個慕紗公主竟然是個精於算計的,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功夫就把格爾那的政權牢牢的抓在了自己手裡。

索性格爾那歷史上並非沒有過女性的族長,所以這三年來,位子倒是做的愈發的穩了。

裕興城同那徐州城比起來,防備鬆懈的不值一提,賀名揚分分鐘就混了進去,捎帶著跳進一家後院,順手牽羊的順出些衣裳。

不過是搖身一變,剛剛那一身粉衣的俊俏公子轉身就變成標準的裕興土著。

走在裕興城的街道,某男人不禁咂舌,這個裕興城同三年前相比也差了許多,老族長在世時,倒是個繁茂的,不然也不會敢和大祿爭鋒,可是到如今,巷口牆角滿是乞丐,整個城中心好像也變得雜亂了許多,自然,有一點是絕對不會變的。

那就是,格爾那的妹妹依舊辣麼有風情,依舊辣麼身材婀娜,熱辣似火,酥~胸翹~臀大長腿~。

賀名揚摸摸嘴角,溼漉漉的真是讓人尷尬,這一路風餐露宿,自然是寂寞的很,如今好不容易見了妹子,若是還能視若無睹那鐵定不是他騷包粉,而是老幹部葉明軒。

心懷鬼胎的四處轉,轉到一處風月樓。

“阿哥阿哥,莫要羞,妹子等著阿哥喲、”

騷包粉一臉壞笑,果然是尋歡無國界,青~樓處處揚,正覺得心裡空的很,轉身就有妹妹自動送上們來。

“妹子怎麼知道阿哥心裡正空虛著呢。”

被三個格爾那花蝴蝶擁簇著,騷包粉只覺得自己的腳步啊,那都是飄著的。

進了這風月樓的門,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大祿的尋歡作樂的場子都是輕紗羅帳,佈置的是要多旖旎就多風光,可是裕興城裡的人,顯然口味很狂野~

進了門,目光所及就是一隻巨大的鼓,三個舞娘的衣裳十分涼快,在那大鼓之上翩翩起舞,舞姿要多潑辣就多誘人。

那舞娘站的高,裙子又是高開叉,從低出往上瞧了去,真真得辣眼睛,偏生格爾那族人並不喜肚兜這種物件,賀名揚情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這地方,逍魂呀。

全世界的老~鴇~子都是一個樣兒,見了面就往上蹭,大祿叫公子,裕興叫阿哥、

賀名揚看著這一臉褶子的老太婆畫的跟個鬼兒一樣的叫自己阿哥,真是差點把剛吃的麵條吐出來。

老媽媽倒是個有眼力的,不過是從上倒下打量一番,眼中已經是瞭然於心,她上前一步,十分熱絡的拉起賀名揚的衣袖。

半掩著唇角,一臉的賤~兮兮。

“大祿的女人和我們格爾那的姑娘比不了,阿哥家中的嘗膩了,今兒來換換口味?”

賀名揚回以一臉殲笑:“我那娘們醜的像水桶,老子已經許久不曾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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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媽媽抿唇偷笑,卻是一臉我懂的表情:“哥兒放心,你們大祿的男子,我們姑娘也都歡喜的很,雖然這兩國戒嚴,可是哪能阻擋的了男~歡女~愛,哥兒儘管放心,媽媽我這裡天天都接待你們這些偷~腥的小祖宗,便是官府也捉不著的,您那,只要銀子夠,保管提褲子走人,沒毛病!”

賀名揚嘿嘿笑,這老媽媽業務熟啊,如此看來,縱然兩國拉起了警戒線,那些個偷~腥的男人,還是沒少往這裕興城跑。不過這生理欲~望,沒有人比閱女無數的騷包粉更有發言權,有哪方面的飢渴,再加上畢竟互通了這麼多年,別的不說,睡女人的檔次提高了,如今你忽然讓人家降下來。

大祿的小白菜和格爾那的小辣椒,哪能是一個味兒,絕對不是啊。

這樣一想,也算順理成章了,別說咱們大祿的男人沒骨氣,要怪就只能怪裕興城的女人太浪~蕩。讓人啊,魂牽夢繞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