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經過這樣一場,大家的關係都融洽了很多,臉上帶著笑容,精神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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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雁回一看這精神面貌,甚是滿意。

可惜有得必有失,半路上他們的馬車壞了,雖說隨行有會修馬車的,但是也不免耽擱了一會兒,如此一來,天都擦黑了,還沒能趕到最近的驛站。

這時候不像現代,晚上路上有路燈,到處都是漆黑一片,根本不好趕路。大家商量了一番,看看前面有間寺廟,乾脆那裡借宿好了。

這寺廟規格不大不小,但也有寒舍幾間,通常這種寺廟都會承接住宿業務的,於是雲雁回上前去敲門。

不多時,就有個年青僧人出來應門,一看他們這麼多人,唬了一跳。

雲雁回連忙說明自己是來投宿的,然而僧人十分膽小的樣子,雲雁回知道,這時候很多惡吏欺人,況且他們一行人很多牛高馬大的,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這僧人當然是怕錢沒賺到還惹事。

雖說他一個人也攔不住他們,但是雲雁回還是很好心地安慰他,“我們官長是大理寺的,治下嚴明,今夜住宿,絕不會驚擾寺中分毫。”

僧人怯怯地看著他。

“我與你也算半個自己人呢,”雲雁回一笑,表明身份,“我是東京大相國寺瞭然禪師的俗門弟子。”

他一說,後面有幾個人又忍不住噗的笑了出來——這個時候了,這雲小哥還有心情逗人呢。

那僧人自然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還愣頭愣腦地道:“真的嗎?那咱們倒是同宗同系,多年前,我們住持曾與瞭然禪師同在善水法師坐下聽講,去年,我們還去東京借過經書呢。我的確聽住持笑談過一位姓雲的俗門師兄,現竟在天慶觀,不知是你師兄還是師弟?”

“我師父一共只有兩位俗門弟子,姓雲的只有我一個,我便是在開封府天慶觀當差,如今被抽調隨官長前往邊關辦事。”雲雁回微微一笑,“想來住持說的便是我了,沒想到還有這般淵源。”

兩人敘過來歷,瞬間放鬆了不少,不說天下和尚是一家,反正他們是攀得上關係的,這僧人還得叫雲雁回一聲師兄了。

“師兄,諸位官爺請進,我這便去通報住持。”這僧人不好意思地讓開了,請他們進來。

雲雁回也回身,準備叫大家進來,沒想到他一回身,發現除了趙允初、雙宜、小寶幾個人,其他人都愣愣地呆看著他呢,誇張一點的嘴巴都長大了。

雲雁回一挑眉:“怎麼了?”

其中一個人顫顫巍巍地舉手,“雲小哥,你,你真的是瞭然禪師的弟子啊?”

“怎麼,我下午和你們說了一下午的家師的故事,你們都當我在吹牛皮嗎?”雲雁回一本正經地道。

眾人:“…………”

他們心中都想,我靠,你還好意思說?也不想想你說的那都什麼故事啊!不過,他們也的確從第一句起就沒相信雲雁回說的是真的,沒辦法,誰讓瞭然已經是個梗了呢,現如今有些說諢話的都用。

雲雁回催著他們進門,這些人腳底下還在打飄,有點被重新整理三觀的感覺。一想到雲雁回之前那些引人發笑的段子,他們臉皮都要抽動起來了。

趙允初他們也不說破,就默默看雲雁回裝逼。

看著眾人憋得要吐血的樣子,雲雁回哈哈笑了兩聲,方才說破了,“同你們開個玩笑,我和寺中的俗講僧混過一段時日。”

雲雁回這麼一說,大家才釋然。

這就說得過去了!原來說的還真的都是段子啊!不過想到是由這位瞭然禪師的高徒說出來,還真是格外的……帶感呢。

進了寺中,雲雁回同這寺裡的主持會面,敘了一番交情,雖說他們倆沒見過面,但是有了然作為橋樑,所以倒還好。

主持看著他們這麼些人,有些抱歉地道:“留宿自然不成問題,只是寒寺只有瓦舍十來間,恐怕要怠慢各位了……”

雲雁回看了趙允初一眼。

趙允初淡淡道:“無礙,擠擠便是,總比幕天席地要好。”

雲雁回點點頭:“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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