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遠把什麼都想透徹了,所以在回覆雲繹心的時候完全是站在領導者的角度,再也沒有任何隱秘的心思,就當是給蘇瑤也一個交代。

“小同志,我是蕭晨遠!”

“嗯嗯知道,您好!”

雖然那個雙雙中招的事件過去一個多月了,兩個人再次連線的時候還是感到有那麼點尷尬,但都在儘量忽略。

“小同志啊,我大致瞭解了一下情況,你們女同志之間的摩擦我也不想評論,但必竟都是同事,咱們都大度一些、既往不咎,怎麼樣?”

“我是沒問題的,我本來也不想惹這種人,只要她自己過的去就行。”

“她的工作我已經做通了,低階錯誤不允許再犯,她也表示以後一定謹慎做人。”

“那就好,謝謝蕭行。”

……

一個星期之後,程歆再次來到蕭晨遠的辦公室,此刻的她,滿心的羞憤和恐懼,臉上還有著可疑的瘀傷,她帶著最後一絲希望來找這個她算計過的人,希望他可以幫自己把那些可怕的照片和影片要回來。

“程歆你先坐,讓我把這幾份檔案看完。”蕭晨遠正忙著,所以也沒注意她臉上的狼狽相。

程歆烈火油烹似的等著蕭晨遠把手裡的檔案看完,一見他把目光轉到自己身上,就立刻奔到他身邊抱住了他的胳膊:“領導你幫幫我!”

蕭晨遠驚訝的看著一臉瘀傷的她:“你沒事吧,今天是工作日,我這進出的可都是銀行高層,你就這樣六神無主的跑到我這來?”

“我實在走投無路了!”

“這什麼情況?程歆,我現在懷疑你的能力了?”

“領導,雲繹心的事我一定會做好的,但這回是那個老劉的事,就是你在飯局上介紹我們認識的珠寶商。”

“行行,不管誰,你在沙發上坐好,一會進來人成什麼樣子。”

程歆忐忑的坐回到沙發上,一臉的驚惶。

“說吧,老劉怎麼了?”

“那個人是個變態,進了房間就和變了一個人一樣,我反抗不了……”

“等等!”蕭晨遠打斷她:“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們進什麼房間?”

程歆的臉騰的紅到耳朵根,這麼問能讓人鑽地縫裡,但為了解決問題,她只好硬著頭皮回答:“酒店的房間!”

“什麼,你居然?”

蕭晨遠故作惱怒的站起來,用手對她指了又指:“原來你是這麼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連老劉那個歲數的人你都……,哎我去,行了程歆,我們的關係也就到此為止了!”

“領導你別生氣,我是一時糊塗。”

程歆自己的腸子也要悔青了,那個老傢伙是她在蕭行的飯局上認識的,之後約她吃了一頓中飯,出手就送了一個十萬的玉鐲作為見面禮。

老傢伙有著雅痞的外表,說話十分風趣有見地,再加上是程歆遇到過的出手最豪的男人,一時財迷心竅,便和這個年齡做得自己父親的人去了酒店。

程歆是銀行界的交際花,對權色交易、錢色交易的規則是認可的,沒想到,這個老劉第一次讓她認識到做這種女人的可悲。

現在她做夢都是那老傢伙醜惡的嘴臉,一次次大汗淋漓的從夢中嚇醒,再難入眠,在那之前,她這個有點花痴的女人從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可怕的事。

“程歆,看來上次被撤職一點都不冤枉你,你就是個……”

“領導你別說了,現在你要想辦法幫我啊,他現在天天給我打電話。”

蕭晨遠在做戲這方面,技藝只在程歆之上不在她之下,他深深吸氣:“你呀,真做得出來!行吧,看在你我一夜夫妻的份上,我想辦法處理,讓老劉不再騷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