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心裡現在有譜嗎?就算有夠大的野心,可光憑咱們倆外加一個沒什麼用的澹臺漾,能搞個啥么蛾子出來?再說了,我看那墨堂主對你有情有義,哎喲,她看你的那個眼神,就跟狼看到羊似的,簡直恨不得撲上來就是一頓猛吃。所以,你想利用她這個軟肋?”

我轉過身雙手撐著實木欄杆,許陽炎的話讓我陷入沉思,最終恍然的抬頭看向身旁的家夥,慢慢解釋:

“一個澹臺沁就夠折騰我了,不是不愛,談情傷身我愛怕了,也不想讓任何人再成為我致命的軟肋。所以,面對墨絮的認真,我只能保證盡量不傷害她。可是,沒有人能阻止我毀滅這個國家的決心。如今我們與墨絮的動機高度契合,一石二鳥的好事兒不是天天有,得學會抓住機遇。”

許陽炎緘默的依靠在欄杆邊,他欲言又止了好一陣子才開口說著:“所有人都知道,驍兒的離世對你的影響太大。可是...季思捷...現在的你太陌生了,你把自己偽裝成強者,效仿澹臺沁工於心計的手段。我知道,你打心眼裡是恨我們所有人的,可我還是想告訴你,我喜歡那個橫沖直撞魯莽行事的季思捷。你變成這樣,只會讓我們離你更遠。”

“許陽炎,饕餮堂裡死了多少無辜的人,你心裡沒數嗎?澹臺沁連自己的爹都敢殺,她還有誰是不敢殺的呢?如今你陪她打下江山功名利祿應有盡有,可不代表你一輩子都能榮華富貴,伴君如伴虎此一時彼一時的故事還需要我來舉例嗎?

在閎州山林荒野裡和她相遇,就註定了我們的關系不凡,我承認我愛她,我是真的很用心的想要幫她完成社稷大業,可最後我得到了什麼,一窩禁錮自由的金絲籠,一具孩童冰冷的屍骨,一場膽戰心驚的躲避追捕,所以我恨她,恨之入骨。當初,我們是怎麼把她推向皇位的,如今,我就要用同樣的方法把她拉下這個神壇。讓她失去所有!”

說到內心深處的痛點,我咬緊了牙關,甚至雙手都捏成了拳頭,許陽炎能明白我的難過,於是抬手握住我的手:“我們倆一定能搞出名堂來的,把這鬼地方攪個雞犬不寧,風水輪流轉,這次換咱們當反派。”

說著,許陽炎的目光朝堡壘下的河流望去,接著他的嘴裡蹦出了是三個字:“祁山北...”

我順著許陽炎的目光望去,祁山北獨自一人矗立在船頭,他感受到了目光,所以朝我們的方向看來,許陽炎這個厚臉皮的家夥,竟然笑著抬手朝他揮了揮,祁山北的嘴角便掛起了微微的笑意。

“走吧,下去會會咱們這個老朋友。嗨喲,你說要是屈純質也在的話,咱們f4不就合體了麼?還真是想念那時候武考的日子呢?”

我嗤笑著搖了搖頭,嘲諷的回答道:“f4...?如今各自追隨不同,以後見面怕是隻有橫眉冷對刀劍相向了。”

待到我們倆走到正門口,祁山北的船也恰好停靠到了岸邊。墨絮的腳步很輕,但還是驚動了許陽炎,這家夥向來都是不正經的樣子,轉身瞧見了墨絮的到來,他便笑眯眯的問好:“哎喲,這麼巧,墨堂主也是來迎接祁兄的吧?”

墨絮雙手端握在身前,聽聞了許陽炎的問話很是得體的點了點頭,卻沒有開口說什麼。祁山北挎著長劍一副神氣得意的模樣,疾步朝我們走來,臨近門口便對著墨絮行了舉拳拜禮:“堂主!我回來了。”

墨絮揮手示意不必拘禮後,便轉身朝屋子裡面一邊走一邊說著:“我已經讓人準備了好酒好菜,你們三人也是兄弟一場,難得見面,自然要好好敘舊,順便我也跟著湊湊熱鬧。”

......

我們一行四人進了用膳的屋子,我還在環顧四周環境時,許陽炎已經毫不客氣的拉開椅子坐下,舉著酒壺替我們酌滿了好酒:“祁兄,咱們今天得好好喝幾杯才行呢。”

祁山北結果許陽炎遞來的酒杯,目光卻一直盯著我,我見他吞吞吐吐想要說什麼,所以只好笑著點了點頭:“說吧,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很吊人胃口。”

我的開口讓祁山北愣了愣,他緊皺著眉頭一把幹掉了杯中的白酒,就跟壯膽了一樣,方才說著:“泫冀那混蛋的命,你們取不了,我自會找上門討!”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的文名改了無數次,終於敲定了《此癮難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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