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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日輝月影樓,澹臺沁先我一步走在最前面,我遣散了所有侍女,小跑到她的面前:“途徑此地,見一姑娘,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此乃傾國傾城。你說我是該帶著她走呢,還是走呢,還是走呢?”

澹臺沁配合著我打情罵俏:“哪個姑娘能叫你如此痴迷,連說話都酸得發苦。”

拜託,不應該是很土味的甜嗎?酸的發苦是什麼鬼啊!!!

我輕咳一聲繼續說著:“這姑涼自然不在天邊,肯定就在眼前啊!”

我舉著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澹臺沁推開我埋怨著:“嘴這麼甜,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指不定是跟別家姑娘這麼說過!”

“我苦!”

“苦什麼?”

“心裡苦!委屈!”

我詳裝出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癟嘴說著,澹臺沁雙手叉腰裝出一副君王的威嚴:“我待你不好麼?吃的不好,還是穿的不好,還是睡的不好,竟然在我的面前叫苦!”

“我當然苦啊,心裡就只有你,你還說我在外面調戲別家菇涼,你可考慮過別家菇涼的感受!”

“好啦好啦...知道你只愛我,走吧,進屋裡歇息歇息,一會兒裁繡紡的人會過來。”

我們倆就這樣十指緊扣著朝日輝樓走去,進了屋子坐進椅子裡追問著:“過來幹嘛?”

“傻不傻?成婚不穿大紅喜袍嗎?自然是叫人過來量尺寸啊!上次不是說好了替你做幾套像樣的天.朝裝嘛,我也來一身,今天這不就趕上了。”

“當然要穿,可你今天如此受苦,我心疼嘛,量尺寸什麼的,不能等待明天?”

澹臺沁戳戳我的腦門繼續說著:“知道你心疼我,可這喜袍龍鳳刺繡可是相當講究的,大婚時日不多,連夜趕制也是功夫活。”

“好好好,我都聽你的。”

澹臺沁依偎在我的懷裡,突然想起什麼便興奮的詢問:“你們天.朝,夫妻之間如何稱謂?”

我下意識的回答著:“老婆,老公。”

“哈?”

“如果用皇夫身份來說,你得叫我一聲老公,可我們都是女兒身,我們可以互相稱謂老婆啊,這是很親密的稱呼。”

我調戲著勾住她的下巴壞笑著繼續說:“來,叫聲老公聽聽,叫老婆也行!”

澹臺沁竟然會因為一個稱呼而羞紅了臉頰,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嘴裡蹦出:“老婆!!!”

我興奮的在她額門上印了個大大的香吻:“誒!你也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