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友年雙手扒在小窗,神情悽惶地說:“真沒有啊,小師傅大慈大悲、就放我出去吧。”

他死死盯著對方漸漸走遠的身影,福靈心至、大喊道:“竇、竇佛爺,你才是竇佛爺,你不要走啊!”

“此地隱秘,秦施主若是不肯講,就在牆面刻幾個字留封遺書吧。”

“遺書……”

秦友年剛過四十,雖算不上風華正茂、但也是資產豐厚的闊老闆。

死?

他甚至都沒考慮過遺書這玩意兒。

在對方即身形即將消失的時候,秦友年大喊:“我說、你別走,我說啊!”

竇佛爺轉回身走了幾步,站在五米外單手作禮:“施主,請先將隨身物品全部扔出來,包括衣物。”

“這、這為什麼啊?”

秦友年無語,你不是問題麼,怎麼還要老子脫衣服啊!

見對方站那根本不搭理自己,只得無奈脫下衣褲、以及隨身物品都扔了出去,“給留個衩子行不?”

“……”

秦友年滿懷屈辱地褪下短褲,腦門在小窗沿兒磕了兩下,開始交代說:“趙老太找過我送了兩件禮物給,她說、若是能使同源離心,便再送我一件至寶。

但,但她在鼓花樓放‘參毒’之事,我是萬萬不知道的呀。

我又不曾修行,那玩意兒可是要人命的!”

拐角臺階處。

桃溪柳聽罷,一雙秀目望著眼前的竇遲,低聲說:“他講得這些,你也是知道的?”

“……”

竇遲擺擺手,指了指甬道。

地下室只有十來度,秦友年半張著嘴、以免牙齒打架,“佛爺,竇佛爺,就這點事兒、我都說了,現在可以放我出去了吧?”

竇佛爺閉目不言,好似睡著了一般。

“佛爺,你倒是說句話呀。”

“我我,真沒別的了,我不知道鄭克己什麼情況,或許滇川也是收了趙老太的好處,別的我真不知道了呀!”

“嗚嗚~我真的,啥都不知道呀。”

“求你了,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不然……你把衣服還給我也好呀。”

……

一片空曠的草地,路邊亮著幾盞幽暗路燈。

竇小嬋面色愕然,仰頭問:“蕊蕊,這裡也能玩遊戲嗎?”

曹蕊同樣不解,但除了這裡有燈周圍盡是黑暗,她側首看向其他人,說道:“你們有什麼看法?”

雲葉搖頭:“不知道。”

雲典:“知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