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女人不知道傅奕光話裡的意思,但看到他眼中的瘋狂,也多少能感覺出一點不對頭,摁住他的手腕問道,“帥哥,你不要衝動喔。”

傅奕光抽出手,看也不看她,“和你無關,少管。”

說完,自己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連女人舉到半空的酒杯都不理會。

喝完酒,傅奕光自己又不知道在傻笑什麼,猛地又從座位上站起來。

女人擔心他,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帥哥,有什麼想法跟我說說?”

“有問題,解決了不就好了,難道不是嗎?”傅奕光笑的很肆意燦爛,但落在女人眼裡卻覺得有些瘮人。

女人不敢有太多糾纏,撒開手便讓他離開了。

盯著他離開的背影,女人在心裡默默祈禱不要有事。

傅奕光坐在駕駛座上,眸光在沉寂的夜色裡卻分外的奪目,眸光裡湧動的盡是瘋狂無畏。

他真是個傻子,怎麼沒有早點想到這個方法?

踩上油門,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在昏黃的路燈下飛馳,他將油門重重踩低,在馬路上瘋狂飈速。

等車子靠近醫院,傅奕光才放緩了速度,把自己隱藏的像黑夜中的一匹覓食的狼。

傅念今天正好做了飯帶來醫院,加上又和慕湛和聊了一會天,所以待到了凌晨才回家。

傅奕光的車剛在停車場裡停下,傅念後腳就進停車場,而且還很碰巧的從他的車前經過。

還好這輛車平時傅奕光少開,所以沒有被傅念認出來。

她似乎正在和管家通話,笑的很燦爛,“是嘛,我還擔心這幾天我少陪他他會生氣呢,想不到我家小包子還是比較懂事的嘛。”

想到傅歲安那張可愛的臉蛋,傅奕光面無表情的在車裡坐了一會,像是在糾結著自己的行動是否正確,隨後默默的捏緊了拳頭,已經無聲的做了決定。

踏進住院大樓的那一刻,傅奕光就無意識的全身繃緊起來,但不知道是因為酒精壯膽還是什麼,離慕湛和病房的距離在慢慢縮小,卻不見他有任何的退縮。

阿斌早早的就瞧見了他,看他身邊沒有傅念,心道總算是可以把白天受的氣好好報復一下了,便橫橫的擋在病房門口,“這大半夜的,你過來幹什麼?”

隨著傅奕光的不斷接近,阿斌的臉色有了輕微的變化,因為他聞到了傅奕光身上的酒氣。

被酒精麻痺大腦的感覺阿斌再熟悉不過了,一般酒後總是容易幹傻事,阿斌也都是清楚的,因此戒備比白日更加厲害了,“現在時間不早了,你有什麼事情,明天再來吧。”

“我現在就找他有事。”傅奕光的聲音很冷,讓阿斌嚥了口唾沫,腦中快速思索著如何能用最直接的手段降低傷害,畢竟說到底傅奕光還算是傅唸的兄長。

“話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你最好識趣一點。”

傅奕光理都不理會,三兩步來到傅奕光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左手從口袋裡拿出,並伸到阿斌的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