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光一走,慕湛和扭頭就在傅唸的脖子上留下了一處吻痕。

由於力度過大,吻痕還輕微發紫,傅念照著鏡子叫了半天,慕湛和才掏掏耳朵說道,“知不知道錯?”

傅念卻賭氣道,“我錯在哪裡了嘛!”

“還不知道錯?”慕湛和把她控制在懷裡狹小的空間裡,笑著逼問道。

看傅念不動,慕湛和又伸手在她的腋下撓她癢,“還不知道?還不知道?”

傅念笑著叫了幾聲,拼命在他懷裡掙扎,好不容易鑽出他的控制範圍,便在他的胸膛上捶了一拳頭,“臭男人。”

“我怎麼就臭了?”慕湛和接住她的小拳頭笑,“我跟你說,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傅念卻一把爬上病床縮排他懷裡,“我就要,你能怎樣?”

反正慕湛和的腳還沒好,她就算再怎麼撒嬌,慕湛和也沒法把她怎樣。

可是慕湛和是什麼人,一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勾了唇低聲悶笑著在她的鼻樑上颳了一下,淡聲道,“我現在當然不能把你怎樣,不過等我腳上的傷好了,你就知道了。”

傅念笑著想要退出他的胸膛,卻被慕湛和緊緊的圈在懷裡,“說你是小妖精,怎麼總是不承認?”

咿咿呀呀叫了兩聲,傅念和他打鬧起來,直把旁邊的嚴明嚇得冷汗直冒。

今天主治醫師巡邏了才說起來,慕湛和的腳傷還要靜養,一定不能碰水,或者有大碰撞,否則隨時可能出現其他情況。

但傅念這樣肆無忌憚的在病床上跟他打鬧,嚴明就害怕她會碰到什麼傷口,最後導致慕湛和的傷口重新裂開。

這都已經裂開過兩次了,再裂開,只怕真的會留什麼後遺症,所以嚴明害怕的不得了。

……

各色燈光打在臉上,把舞池裡蹦跳扭動的男女映照的十分清晰。

“帥哥,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一個女人穿過人群,在男人身邊坐下,發嗲似的說著。

傅奕光有些煩悶,冷淡的說了一句,“給我滾。”

女人見多了這種男人,又蛇似的粘著傅奕光說道,“帥哥,別那麼見外啊,在一個酒吧見面相識,那不就是緣分嗎?”

“跟你哪門子緣分,我叫你滾,聽見了嗎?”傅奕光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兇狠。

女人有些害怕的後退了一點,傅奕光才白了她一眼,繼續喝悶酒。

今天從醫院出來以後回到公司,他一下午心思都不在工作上,沒少被經理教訓。

這對於從來沒出過錯誤的傅奕光來說可是一件稀罕事,所以同事們都沒少詢問他的情況。

有些有經驗的一直在問是不是失戀了,傅奕光雖然本來就沒有女朋友,但他現在的感覺多少也有些失戀的影子。

但傅念是有丈夫的人,就算他再生氣,又有什麼用呢?

腦子亂糟糟了一下午,終於在酒吧得到了一點緩解。

傅奕光在昏暗的燈光下痛飲,只覺得心中的鬱悶消散了不少,“算了,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和你多糾纏,趕緊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