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用,來來,我們肉搏可好。”唐皎面無表情的流氓了。

一把抓起癱在地上的男人,麻利的斷了他的手。

慘叫的男人眼裡滿是驚駭,他剛才原本想要偷襲的,卻被她提前抓到了手中,速度快得他無法避開,想要掙脫,卻發現無論他使多大的力氣都無法掙脫女孩的鉗制。

“求求你放過我,我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指使我們做的,你放過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男人涕淚橫流,媽媽呀,我要回家,我再也不做壞事了。

不要以為她是外來戶就不懂那針筒裡的是什麼,她來到這個世界那麼長時間,該瞭解的也差不多瞭解了,和毒沾了邊,還對薛鎏出手,該死!

這次她沒有費功夫逼供,而是直接用了搜魂術,另外一人也沒逃過。

她沒有再做什麼,而是直接公主抱把薛鎏帶出了酒吧,唐皎的穿著在這夜場裡本就是一股清流,在加上她居然對一個大男人公主抱,驚呆了一眾甲乙丙丁。

“鑫哥,那妞抱的好像姓薛的。”

另一邊的卡座裡,幾個男人坐在沙發上喝酒,時不時像對面張望,看到一個女孩進去不久,又抱著一個男人出來,後面再沒有動靜。

“恩,就是他”

等了許久也不見自己兄弟回來,何鑫皺眉“小巴,你去看看怎麼回事,辦成了還是沒辦成,讓他倆來見我。”

“指不定在喝酒呢,我去把他倆揪過來。”被叫做小巴的年輕人興沖沖的往對面走去。

不多會兒,小巴臉色難看,慌裡慌張的跑回來。

“鑫哥,出事了!”

當何鑫看到手腳不自然扭曲,神情呆滯的兩人,倒吸了口冷氣“怎麼會這樣,誰做的!”

站在一旁的幾人面面相覷,中途只有個小姑娘來過,難不成還會是她?不會吧!

“鑫哥,手腳都斷了,接回去也殘了,最重要的是他們都傻了。”

“傻了?真傻了?不是吃了藥?走,先送醫院。”何鑫原以為最嚴重的是手腳。

“等會兒調監控出來看,還有誰進了這裡,是不是我們什麼時候走神沒發現其他人。”

“鑫哥,你忘了,監控事先就關了。”

……

酒吧事件成了一件懸疑案件,偏偏還不能報警,因為針筒丟了,上面有指紋。

而何鑫一黨竟沒懷疑唐皎,歸根究底還是不認為一個嬌嫩的小姑娘能做什麼。

唐皎出了酒吧,就給叔叔薛言打了個電話,將薛鎏出事的事情告訴了他,還把一同和薛鎏到酒吧玩,但最後卻先走了的幾個狐朋狗友舉報了。

薛言接到侄女的電話,不同於薛鎏的妖嬈,薛言常年不茍言笑,冷凝的俊臉這時罕見的緩和下來。

不過接下來聽了侄女的彙報時,冷凝的俊臉就越來越陰沉。

“謝謝皎皎,等叔叔回去給你帶禮物,那臭小子帶回家,你爺爺會處理。”

掛了電話後,薛言撥了另一個號碼,唐皎舉報的幾人都必須好好的查,是誰居然敢動他薛言的兒子!

而另一邊的唐皎心情不錯,不久的將來又會有一筆進賬,她這個叔叔走的商道,是真有錢,上次的見面禮就是一部跑車,不過要求她以後考了駕照才能開,想想有點小遺憾。

她沒有再返回酒吧找何鑫等人,從被她搜魂兩人的記憶中得知,他們只不過是槍手,僱傭他們的人一直是電話聯系並沒有露面,所以背後是何人指使他們也不清楚。

希望兩人的慘狀能警告那些膽敢下薛家人下手的渣滓。

如果還來,她依然不會手軟。

還是那間酒吧,其中一個卡座裡坐著幾個衣著靚麗的年輕人,有男有女,其中兩人將期間發生的事從頭到尾都看了個清楚明白,他們沒有聲張只是神色間帶著若有所思。

“抱著薛鎏的那個女孩是誰,你有沒有見過。”

“沒有見過,難道是薛二少的小女朋友?不過到底是誰,竟敢向薛二少動手,只是後面就有些看不懂了,以後聚會別來了這種地方,你難道想上頭條,某男星私生活糜爛,流連夜場酒吧?”

“這頭條不錯,你前兩天不是還跟抱怨我,最近太沉寂了嗎。”

那是你懶,這都休息多久了還不開工,他真是最清閑的經紀人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