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皓幫唐皎辦好了轉學事宜,憑她的分數進學校很容易,再加上動了點關系,她都不用測試就被學校接收了,並進了精英班。

經過她這段時間的努力,她對於各科知識的認知不再是流於表面,再有強悍的記憶力加成,學起來就更加得心應手。

她一邊上學一邊幫奶奶治病,還把淘寶店鋪開張了,光顧的人還不少,都是老顧客,她的藥只要有貨,上架沒多久就被購買一空,簡直就是本年度最暢銷商品,逐漸不少的新顧客也粉上了唐皎的店鋪,生意是越來越好。

見此,唐皎琢磨開了,是不是賣得太便宜了?

跟不上供貨速度,一片嗷嗷叫的買家排隊訂購,看看那串數字,唐皎囧,這每天專門做藥,什麼事也不做也弄不出這麼多。

鬱悶之色不上臉卻填滿了眼底,後來充當好閨蜜的薛鎏給她出了注意,搞個限量拍賣,自那之後,藥還是那些,卻賺得越發多了,一開始是幾倍,現在隨便一瓶藥的價格就翻了幾十倍。

卡裡的存款越來越多,從一開始的十來萬,刷刷刷地就輕松的刷過了百萬。

摸摸手裡的卡,她現在也是小富婆了,唐皎滿足了。

想起曾答應薛鎏請他吃飯,唐皎摸出手機的動作那叫一個瀟灑,請薛閨蜜下館子就在今日。

至於哥哥大人薛皓同志早已經回歸工作崗位,好久沒見到人了,唐皎嘆給別人打工還真辛苦,又沒自由,看來他是享不了這口福了。

電話撥通一直響,卻是沒人接,在忙?這家夥不是經常看他無所事事,遊手好閑的麼。

薛鎏曾經給她位置共享過,說是這樣更方便找妹妹玩,唐皎尋著手機顯示的位置找了過去。

直覺告訴她,那家夥不是有事,而是出事,相差一字,其中的意義卻差之千裡,修煉者的直覺一般都十分準確,所以必是出事了。

那家夥雖然經常吊兒郎當不著調,但對她是真不錯。

她的速度非常快,別人塞車塞得銷魂,而她早已離目的地越來越近。

勁爆的音樂,刺耳的尖叫,如同狂魔亂舞的男男女女,唐皎皺眉,汙穢、墮落、不堪入目,這些人行如魔修,令人厭惡。

坐在吧臺邊上的男女看著舞池裡貼面摟抱捏腰擺臀的男女,眼裡也帶著躍躍欲試,有的對陌生男女色晴的挑逗,而被挑逗的人眉眼間的放浪沒有絲毫遮掩,很多人手腳不老實磨蹭揉捏,這裡簡直猶如妓院。

她看了一眼就再沒興趣,把視線對準燈光昏暗處其中一個卡座,舉步靠近,對於企圖靠上來搭訕或卡油的男人,唐皎只是冷淡的看了那些人一眼,就是這麼一眼,就將人嚇得不敢再有任何舉動,有的甚至不敢再留在酒吧。

薛鎏暈暈沉沉的靠在皮質的沙發上,渾身無力綿軟,他尚還保留的一絲意識告訴他中招了,可是卻無可奈何,連手指都動不了。

朦朧間,有人靠近他,他連避讓都做不到。

男人掐著薛鎏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這小子長得可真好,比娘們還好看。”

另外一個男人把針筒遞給他“行了,趕緊給他打一針。”

“要不玩玩唄,這種公子哥比女人還水嫩,而且這小子比女人還美,也不知滋味怎麼樣。”

“女人還不夠你玩?”

“這不是換換口味嘛。”

“得了,打了針隨你玩,指不定爽的是他。”

“行,今兒個我來點刺激的。”拿著針筒的男子色氣滿滿的笑,拉起薛鎏的胳膊就要往下紮。

卻被突然襲來的巨力踹倒,腦袋磕在桌子邊緣,力道太大,直接磕蒙了,還開了個口子,血不要錢的往外冒。

另外一人反應過來,眼神兇狠的朝唐皎撲上來,根本不管對方是個小姑娘,拳頭直接往唐皎腦袋上砸,嘴裡還喊著口號。

“臭婊子,找死!老子打死你!”

男子兇狠的動嘴在唐皎眼裡猶如過家家,錯身一把拽住男子的手腕,看似輕輕的一扭,對方的手臂就斷了,不是關節脫臼,而是臂骨直接斷了。

男人的慘叫才出口,又被她一腳踹斷了腿骨,慘叫聲越發高亢,卻奇異的沒有一個人注意這邊,好像這邊的世界被隔絕了一樣。

另外一個人腦袋終於清醒了,卻巴不得自己沒清醒,他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同伴被一個小姑娘如同折牙簽一般輕松的弄斷了四肢,像一條鼻涕蟲一樣在地上蠕動,臉色從蒼白變成慘白。

當他看到那個披著女孩皮的惡魔走向他時,他毫不客氣的尿了“你、你、你別過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求你別過來!”

“你不是喜歡刺激麼,我和你玩,保證百分百刺激。”

“不,別,動了我,你走不出這個酒吧!”說到這,男人眼睛一亮扯著嗓子大喊“來人,救命,鑫哥,鑫哥救命!”

唐皎任他叫喊,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甚至故意津津有味的在一旁看戲。

男人叫了半天,見依舊沒有人來,表情慢慢的溢滿恐懼,沒有人來!為什麼,為什麼沒人來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