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因為初見心動,他才沒殺她。

是否因為難忍思念,他才帶她入府。

十年來,元清瀾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娶”這個字,卻是為了別的女人。

她怎賭這只是一句玩笑話?她怎賭自己心如刀絞只因他一句玩笑話?

眼神中流露出的失望和落寞是掩飾不住的,她盯著面前二人,心臟某一處隱隱作痛。

元清瀾轉身,正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誰知,還來等走上一步,快速衝來的蕭策便將自己撞退幾步,茶壺彈起,滾燙的熱茶瞬間酒了她滿身,女人手背立刻紅腫起來。

聽到聲響,南泊同抬頭望去,初和想說的話又盡數堵在心頭上。

蕭策一時不知所措,想幫她檢視傷口,卻又頓覺男女授受不親,拉扯不好。

相比之下,元清瀾倒是淡定不少。

她將護在懷裡的茶器重新正好,抬頭看向蕭策,毫無責怪之意。

“沒..沒事吧。”

“沒事,奴婢皮糙肉厚,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南泊同淡著眸子,視線略過她被水漫溼的衣物,最終落到她越發紅腫的手背上。

“蕭策,什麼事。”

元清瀾不敢回頭,不敢對上他那雙會令自己沉淪其中的眸眼。

她依舊保持著淡淡的笑容,看在蕭策眼裡竟有種莫明的心痛。

不過他沒有太多時間停留在她身邊,遂肩擦肩而過;他來到攝政王面前,抬手,行禮。

“王爺,皇上召您入宮。”

南泊同略感一絲差異““現在?”

“是。”

男人欠著眸,瞳孔深遂。

他的視線始終未離開過元清瀾的身上,可怎奈他現在又有要事要辦。

不等思量片刻,便立刻動身出府。空蕩蕩的長院內此時只剩下元清瀾與初和兩人。

“我去重新給你砌壺茶。”

元清瀾回頭,與初和四目相對,手背處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刺激著女人的神經,她的表面卻依舊平淡如水。

或許自小便練就了隱忍的本事,直到今日竟這般收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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