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青州軍營,還請糜別駕不要做出讓我青、徐兩州不快的事情”

“可笑、死到臨頭居然毫不自知”

糜竺對著眾青州將領高聲說著。

坐在主位上的關羽『露』出不解的神『色』,回想糜竺進來的第一句話,心中浮現出一絲不詳的氣息。

“糜別駕何出此言?”

“關將軍可知州牧早已暗中放開南門,廣陵妖騎也正在秘密奔赴徐州城”

“什麼?”

關羽大驚失『色』,發出驚呼聲。

眾青州將領的醉意也在此刻消失於無形,一雙雙眼睛泛起無邊殺意。

“我等不辭勞苦馳援徐州,關某也自認為沒有對不起徐州的地方,爾等徐州為何要做出此事?”

“本來在下也不明白,但是在方才想通了其中的關節。緣由不在徐州,而在關將軍自身”

“荒唐、本將何嘗做過對不起徐州之事?”

“徐州眾將士早已草木皆兵,關將軍又即將提兵北上奔赴琅琊國,故此才引發了此等大禍”

“難道本將不應該提兵北上迎戰妖族的海外之兵?”

關羽從席位上站起,對著糜竺高聲詢問。

糜竺暗暗焦急,這個時候每拖一分,危險就大一分。只能選著用最為簡單的語句,說服關羽以及他麾下的一眾將領。要不然這兩萬青州兵,只怕凶多吉少。

“在往常自然沒有錯,可是在此時卻萬萬不可”

“糜別駕恐怕是多心了”

坐在右上首的周倉端起一樽酒,對著麋芳說著。

關羽把當前形勢在腦海中重新分析了一番,也『露』出相似的神『色』。連番征戰徐州和妖族早已有了血海深仇,怎麼會突然和妖族合流共謀青州。

眾青州將領也互望一眼,隨後暗暗搖頭,對糜竺的好感大減。

本以為此人是一個忠主之輩,想不到居然是那挑撥離間之人。徐州除了青州外,還有其他的選擇嗎?答案是否定的。除非陶謙願意捨棄州牧之尊,屈膝在妖皇之下,要不然一切都是妄言。

“別駕匆忙而來也是一番好意”

“來”

“本將敬別駕一樽”

“只是身為徐州別駕,還請糜別駕萬事以徐州為重,以我徐、青兩州為重”

“妖族來勢洶洶非你我齊心協力才能抗衡,望別駕謹記在心”

關羽端起一樽酒,伸手遞向糜竺。

雙目中的輕視不加掩飾的蔓延開來,本以為此人可以深交,想不到居然背主到了這樣的程度。假若他日投靠大哥,豈不是也會做出這樣的鬼魅之事。

糜竺被這番話氣的發顫,可是在沒有切實的證據之前,卻也難以發作。心中暗暗懊悔,自己不應該如此草率。高估了在關羽心中的影響力,才以至於如此被動。

“關將軍所言極是”

“竺這便返回徐州城”

“告辭”

說完也不接關羽手中的酒樽,轉身往來時的方向走去。

眾青州將領,看著遠去的糜竺背影,浮現出淡淡的殺意。但關羽並沒有發話,只能目送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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