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是煩躁。

張太常再次詢問道:“你確定李文賦在江南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當然不會。”李紹遠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做了出格的事情,這身份真假就要引人懷疑了。”

“如此最好。”張太常這才鬆了口氣,有分寸就好。

在李府這一會間,他的後背已經溼透,如坐針氈,今日之事,還好不是什麼大事。

只要不是讓文官在朝廷過多為李家說話就可,文官一伍,還不想與朝中其他武官鬧得不得開交。

張太常起身告辭。

李紹遠笑臉相送。

一聲關門之聲,張太常如釋重負,與李紹遠交談,比伴君還累的。

忽然間,有一張紙條飄落到了他腳下,他撿起一瞧,臉色大變。

李文賦在撫水城去了花船,還與一位女子獨處許久。

張太常臉色瞬間一變。

這花船,莫不就是青樓一樣的地界。

他立刻回身,敲門而去。

李紹遠聽著門外響動,不想理會,回屋睡覺。不就是上了花船嘛,這點打擊都接受不了,以後怎麼辦。

李文賦還要在撫水城做出更為驚天動地的大事呢。

.....

江南,揚州城。

有兩位異鄉男女進城之後,簡單找了處酒肆填飽肚子後,便一路朝著江南劍池走去。

兩人皆是戴著斗笠。

正是被擔心認出身份的李月衫,還有一路隨行而至的景遷。

兩人緩緩前行至江南劍池山門前。

李月衫皺眉道:“景將軍,我獨自一人上山即可,不用你隨行了。西京那邊陛下還等著封賞你呢,滅了漠北蠻夷三千黑騎,是份大的軍功。”

景遷隔著斗笠,瞧不出神色如何。

他輕笑一聲,“不過才三千兵馬,本將軍還瞧不上那些軍功,即便不封賞了,不礙事的。”

李月衫深呼一口氣,蹙眉道:“景將軍,素聞江南劍池對男子不待見,李文賦上山之時,曾遭遇了不下四波劍雨,這還是有些淵源在內的。景將軍若是上山,只怕會更難。”

“沒事,正巧我也想見識見識江南劍池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