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賦皺眉看了虞瑾一眼,眼神不帶有異樣光彩,看來是真的不知曉,不是故意提起這傷心事。

“十多年前就殞命了。”

“啊。”虞瑾低眉,雙手不知如何安放,“對不起啊,我不知曉此事。”

李文賦搖搖頭,“無需道歉。”

他看向虞瑾,忽然是想到什麼,問道:“你劍法不俗,有沒有考慮去四大劍池之一的江南劍池砥礪劍道,我可以助你前去。”

虞瑾想了想,江南劍池,大周唯一收女子的劍池。她能感覺到,就憑她畫下來的劍法,無高人教她練劍,七品劍修已是她的極限。

若是能拜入江南劍池,劍法上肯定會有更高的造詣。但是在西京,還有很多人需要他照料著。

她不能去。

婉拒了李文賦的盛情邀約。

“你為何要我去江南劍池?”虞瑾好奇問道。這傢伙做事雖然不同尋常,但終歸是為了一個“利”字。

她不信他會這麼好心。

李文賦深呼一口氣,微眯眼道:“因為我娘也是出身江南劍池。”

在他腦海中,知曉的只有這些,劍池出身,在十多年前整頓大周江湖時不幸殞命。

其餘的,一概不知。

他問李紹遠,也是閉口不談,其他人更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殞命之後,關於他孃的訊息在西京城內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就連安葬之地,也不是在西京。

每年的祭日,他爹只是燒著紙錢,望著江南。

虞瑾口中輕聲細語,身隕十年之久的江南劍池女子,又是李文賦的孃親。

這身份顯赫,不該是籍籍無名才是。

虞瑾猶豫了會,試探性的問道:“你孃親是不是姓阮?”

李文賦剎那間望向虞瑾,“你怎麼會知曉,誰告訴你的?”

瞧著李文賦神色激動,虞瑾安撫道:“你別急,我也是從我那半個師父口中得知,他喝醉後一直念道兩個名字,其中一個就是姓阮,還說什麼女子劍仙,好一個一品劍修。”

李文賦聞言愣在原地。

他娘是一品劍修?女子劍仙?

可爹說,她娘不過是個才入品的佩劍之人,不過幾式花拳繡腿的劍招,殺只家畜都難。

“那你說,我娘姓阮名什麼。”

“單一個素字。”

李文賦如遭雷擊,阮素,由不得他不信,這就是她孃親之名,世間不會有同名同姓這麼巧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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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結合他數十年來的見聞,西京人閉口不談,就連問起陸參,也是無可奉告。

種種跡象表明,他孃親肯定不是一位才入品的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