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戰鬥結束的也快,在城頭上只看到河岸那邊燈火通明,詳細的也看不清楚,戰戰兢兢了一個時辰左右,覺得這麼幹熬也不是辦法,從城頭上用大筐將人吊下去,過去看看究竟。

在河這邊看對岸,都是些穿著官兵服色的騎兵在忙碌。看到這個,出來檢視的人膽子倒是大了不少,因為沒有什麼盜賊能弄出這麼多的穿著號服的官兵,這天氣不冷,河面又是不寬,他索性脫了衣服游到對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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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對面就被上虞過來的騎兵抓住,表明自己的身份後,就被帶到上虞縣尉那邊,說明情況又是游水回到了餘姚城。

在城牆上戰戰兢兢等候的一干地方官聽說城外不是盜匪都鬆了一口氣,但一聽究竟,卻比方才嚇得更甚。

風頭無二的周澈居然在自己地面上被賊人伏殺,好在這司馬勇悍,殺散了賊人,要不然真要誅滅九族了,眼下的問題是,如何解釋這盜匪和自家沒什麼關係,一聽是本地駐紮的巡檢,而且還有本地那個軍侯的駐軍,更是一口血噴出來,還真是自家地面的事情。

天上掉下來的禍事,為今之計就是看這位別部司馬怎麼處置了。

夜間城門關閉,這個是規矩,開是不能開的,不過城頭卻是不斷的吊下人去,去往來聯絡,看看這些事情能不能有所補數。

……

周澈在船上醒來,天已經亮了,既然已經確定了那邊是貨真價實的上虞官兵,而且的確是被周澈的公文招來,這邊的船隊也是靠了岸。

那分守的上虞縣尉陸山帶著自己的親衛過來,這算是上虞駐紮的大軍最出挑的兵馬了,各個都是精銳精悍之士,可看到周澈的親衛下船,他們都是凜然不已,穿重甲拿長兵,這些精良的裝備陸山一干人羨慕歸羨慕,不覺得有什麼,但這些親衛顯露出來的氣勢卻讓他們感覺到震撼。

只有上過戰場,廝殺獲勝後歸來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氣勢,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精銳,他們駐紮在內地,聽到周澈在山越種種輝煌的戰果,總是有這樣那樣的懷疑,可看到這支親衛氣勢,心卻隱隱相信了。

“稟報周君,這邊鹽業巡檢這樣圖財害命的勾當不是一次,人都是弄到軍營那邊埋了,船則是弄碎了做燒柴,財物金銀都是巡檢和駐軍平分,這等行走在河上,平白失蹤了也沒有人想到會在餘姚,更沒人想到會是官府的人作案。”

周澈坐在一個木凳上,陸山站在邊上出聲稟報,聽到這個結果,周澈愣了愣,啞然失笑,果然是將這個事情想的複雜了,沒想到還就是一樁簡單的謀財害命,剛要說話,就看到站在另一邊的餘姚縣令撲通跪在地上,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你轄下有這麼大的案子,你這個官當的也是瞎了眼,太守府那邊也要吃掛落,本君沒什麼事,這些賊人該怎麼處置怎麼處置,你該領什麼責罰就領什麼責罰,本君也不會推波助瀾。”

“多謝周別部公斷,多謝公斷!”

周澈這般說話,那縣令忙不迭的磕頭謝過,出了這樣的事情,這個縣令做不下去是必然,如果周澈揪住不放,用他的腦袋來安撫其怒氣,這樣的處置並不是難以預測,周澈說是不會深究,他的性命畢竟是保住了。

“周君,那這些餘姚的賊兵和鹽丁?”

陸山昨夜來援,這個是有功的,他倒是沒什麼驚懼恐慌,只是平靜的詢問,周澈看了看那邊都已經被捆起的鹽丁和官兵,開口說道:“不少兵卒應該只是聽命行事,他們就不必追究了,問問那裴某,和他勾結的,知道內情的,一概按照律令嚴辦就是,至於那些鹽丁,他們就是盜匪直接就地殺了吧!”陸山連忙聽令,回頭衝著自己的人說了幾句,他的親兵立刻有人向著那邊走去,按照律令嚴辦,那裴軍侯和一些骨幹也是抄家滅族的下場,不過大部分兵卒卻不會收到株連,那些鹽丁根本就是披著差役皮的盜匪,格殺勿論就是。

兩人抓一個,把鹽丁們一個個的提出來,弄到外圍直接按在地上,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接下來要殺人了。

鹽丁們昨夜還有點潑皮樣子,今日間各個嚇破了膽子,有人在那裡大聲的求饒,有人在那裡瘋一樣的大罵,這些喊叫絲毫不能讓王通動容,只是在那裡淡然的看著,這夥鹽丁,手上還不知道沾了多少的血債。

“大老爺,親爺爺,親祖宗,小人對江東地方熟悉,能帶路,也能當今嚮導,饒小人這條狗命,小人做牛做馬,粉身碎骨!!”

倒是有個乾瘦的漢子喊的和其他人不同,那邊要行刑的兵卒也是停住了手,周澈的注意力也是轉移到這邊來,笑著指了指,揚聲說道:“帶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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