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冤枉,公道自在人心!”

切,無恥之徒。

說的一本正經,到頭來不堪一擊。

“爾琅兄,你我這麼多年兄弟,也算是同甘共苦出來的,我勸你,好好動動腦子,別被人做了嫁衣。”

“我?天承兄,你可是冤枉我了。”

“還真要頑抗到底了。”

“上兩回,是你偷偷把我灌醉,然後偽照我的筆記蓋章,忽然調走我身邊的六千人,導致我的人差點被皇城帝家兵全部圍剿,你就是這麼對待同生共死的兄弟?你就是這樣昧著良心?”

吼啥吼?

人要臉,樹要皮,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達爾琅囁嚅“胡說,那不是我,那天你一定是喝多了……”

揣著一絲僥倖心理,只會讓大家噁心。

“你不是想要證據?來人,給他成上來,好好看看。”

沒一會兒,大殿外一小廝疾步端來厚厚一疊書信,還有一些昔日合作文書。

這不是已經銷燬,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定是那個臭娘們……

證據面前。

還有什麼狡辯的。

眾人一看,大失所望失啊!

“糊塗!”

“還真是好生兇惡。”

“一開始,我也不相信的,一下子,打腫臉了。”

一直沒有發話的風北王,臉一黑,又是惱怒,又是難看。

“原來是你。”

“王……是我貪心不足蛇吞象,我認罪。”

“沒什麼好說,你今日所得一切全部充公,禍不及妻兒老小。”

達爾琅跪在地上捂著臉,故作頭暈。

這處罰看似不大,足夠從雲端跌到谷底,沒收手中一切,等於沒有任何機會翻盤了。

風北王冷聲說道“天承,將人帶下去,嚴加看管。”

“是,這事我自會給王一個交代。”

風北王對手下揮了揮手,立馬又出現之前那兩個侍衛立馬將人架走。

“父親,就這樣算了嗎?”

“大家別急,此人還有利用價值,既然對方一直在和他合作,那就不如借力打力不費力。”

“舅父的意思,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