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鑲道:“按照自然規律,大多數東西都是相伴相生的,在毒花毒草周圍,應該能找到相應的解藥。”

“您說得對”,小隊長道,“早些時候,咱們這些個兵好些都上吐下瀉的,軍醫就是在那瘴林子邊上找到的解藥。”

花鑲點了點頭,說道:“有沒有不適應這裡氣候的?”

“這倒沒有,這地方不就是比咱那邊熱點嗎?”小隊長很健談,“您知道這個島為什麼叫水源島嗎?”

花鑲順勢問道:“為什麼?”

小隊長道:“此處經常下雨,有些地方一棍子戳下去就有清水冒出來。還有前面的積雪島,為什麼叫積雪島?那裡有一種跟蒲公英很像的糰子花樹,那花色雪白雪白的,常年四季開花,遠遠看去,就跟披了一層雪一般。”

……

兩天後,楊大人和一部分文官留在水源島,花鑲和顧徽帶著其他的幾人再次起程,不過半日時辰就到了陸地相距百里之遠的積雪島。

站在船上遠遠的看過去,這個小島的確如那小隊長說的一樣,好似披了一層雪。

船到岸,花鑲這次早早地就從甲板上走了下來。

顧徽看她著急的模樣,心裡好像是被插了一刀,跟著下來時,遠處已經有一對軍馬行來。

為首者穿著輕薄的鎧甲,下馬後就朝花鑲和顧徽拱拳見禮,“在下是副將胡延,多謝你們兩位走一趟送糧草了。”

此次南征炎朝,主將是衛諶,副將六個,一半是衛諶在禹州訓練計程車兵中的心腹,一半是海軍統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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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大夏雖然重視海上軍隊的建立,但是海軍的數量和質量都遠低於陸軍,最高的統領也只有五品,所以衛諶只是一府同知,也能作為主將。

花鑲問道:“衛將軍呢?”

“昨天我們進攻對面的島了,將軍受了點傷。”

花鑲擔心,未等他說完就又問道:“怎麼樣,嚴重不嚴重?此地溼熱,傷口一定要用酒精清洗乾淨,用乾淨透氣的棉布包裹起來。”

這胡副將被問得有些驚詫,還是趕緊笑回道:“清洗過了,軍醫也給及時上了藥。”

顧徽道:“叫些人來,把糧食都卸下來吧。”

胡副將點頭稱是,轉身派一個兵再去叫人,就親自帶著剩下的十幾個一起到船上去了。

顧徽才對花鑲道:“你這是擔心別人看不出什麼來?”

花鑲笑了笑:“我擔心朋友也沒錯吧”,又道:“我待會兒就跟他們第一波去軍營了,看看諶哥的情況。”

顧徽看她一眼,邁步往旁邊站了站。

花鑲也沒管他,等這些人裝好一車車糧食,她便跟著一起走了。

胡副將還特地叫一個小兵給她牽匹馬來,考慮到這是個文官,又囑咐那小兵一直給牽到軍營去,對花鑲笑道:“這裡不比平原地方,馬根本跑不開,您便是會騎馬,也得小心著點。”

花鑲道:“多謝胡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