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獨美明天才到呢,不如我們一起去吧。”巫馬溪提議。

鬱歌沒反對,反正閒在辦公室也是閒著,不如一起去,多個人,多個使喚的。

哪知道,幾人剛到院子,就遇見郝局領著一個年紀差不多同樣穿著警服的中年男人迎面走來。

郝局眼尖看見鬱歌,立馬朝他招招手:“小鬱,正好遇上你,你來一下。”

“誰呀這是?”巫馬溪忍不住好奇問道。

“西川區分局局長阮傑。”蘇乙臣面無表情的說,“鬱隊有麻煩了。”

“啊?什麼麻煩?”

“他是阮籃的父親。”蘇乙臣又補了一句。

“噢麥嘎!”

“雅罕,你和她們先去車上等我,我馬上來。”鬱歌轉首對仇雅罕說。

“嗯。”仇雅罕聽他安排,相信他能解決,如果那什麼局長來興師問罪的話。

見鬱歌遲遲不過去,郝局臉色有些尷尬,這小子真是難管,也不看看什麼情況,居然一點面子不給自己,真是的!讓他堂堂一局之長,老臉往哪裡放?!

阮傑一聽鬱歌這個名字,自然知道他是誰,女兒天天在耳邊唸叨他的名字,他的耳朵都要起老繭了。

此時見他這麼不給面子,臉色登時沉了下來。

“郝局,看來你這個下屬不太聽話啊,不像我帶那幾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啊,哈哈哈……”阮傑炫耀帶諷刺的哈哈大笑起來。

鬱歌走過去,正眼都沒有看阮傑,而是對郝局道:“郝局,有事嗎?我們正要去案發現場。”

“噢,也沒什麼事,今天碰上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阮局長,阮局,這就是鬱歌。”

“阮局。”鬱歌象徵性的打了個招呼。

“哈哈哈,原來你就是鬱歌呀!真是年少有為,一表人才啊!我和你們郝局都老嘍!上了年紀呀,不如你們年輕人嘍!”阮傑拍了拍鬱歌的肩膀,一副我很看好你的樣子,被鬱歌不動聲色的避開了。

阮傑似乎也察覺到了鬱歌的動作,眼神一沉,很好地隱藏了眼裡怒氣,訕訕的收回手。

“阮局長說的是,你心態怎麼樣我這個晚輩不知道,不過我們郝局倒是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的。”鬱歌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

阮傑聽出了鬱歌的話外之音。他順著自己剛才的那句話,誇了郝局的同時也貶低了自己。

哼!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胸口一口老血堵著,不上不下,阮傑被他氣得半死,郝局想笑不能笑,忍得辛苦。

這小子,在外人面前倒是挺給我面子的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