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桑罵槐的你說誰呢?”李飄自然知道仇雅罕說的是自己,登時怒火沖天的反駁著。

“看來上次的事還沒讓你長記性,有一有二沒有三,再讓我聽到你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

“你……”

“行了。吵什麼吵?還嫌不夠亂嗎?方騰開車。”

“好的,農少。”

農律夾在中間沒法偏幫誰,仇雅罕是救命恩人的女朋友,李飄是省公安廳副廳長的千金,又是合作伙伴的妻子,幫誰都不行,只能趕緊走了。

等車子走了,鬱歌才說:“雅罕,你懟人的時候,真的好美。”

“美你個頭啊,氣死我了,這些眼高於頂的富家千金,就是沒有吃過苦頭,總覺得有個爹就天下無敵了。”仇雅罕最不喜歡與這種人打交道,整天跟個弱智似的,同樣是人,區別怎麼這麼大呢。

“好了,彆氣了,我們進去吧。”

兩人又翻圍欄進去,把情況簡單和其他人說了一下。這時候,時度兮頂著兩個黑眼圈一邊打哈欠一邊流眼淚的進來了。

“報告給你,我要回去補覺了,天塌下來也不要聯絡我,我真的很困。”

昨晚熬夜屍檢,可把他累夠嗆。

鬱歌擺擺手,“去吧,天塌下來我頂著,你繼續睡,除非有屍體需要你。”

言外之意就是有需要還是會聯絡你。

時度兮自然懂他的意思,不滿的抱怨,“沒良心的男人,這種人怎麼還能找到女朋友?!”

鬱歌不理他,翻開屍檢報告看起來,“死因,機械性窒息死亡,脖子間的傷痕有四道,一道是在床上勒的,有生活反應,其他三道沒有,其中兩道是因為面板堆疊而摩擦出來的,痕跡淺,還有一道就是吊痕了。此外死者面板上所有的淤青都是筷子撐開面板沒有及時放鬆導致。胃內容物有許多消炎藥的成分。還有一點值得注意,死者面部因為整容出現輕微感染的跡象。”

“感染?那也就是說,死者面部面板無法恢復原狀就是因為感染?”仇雅罕很快指出關鍵點。

“沒錯,其他部位面板拉開後放松是可以恢復原狀的,面部面板鬆弛下垂就是因為感染。”

“那危而也整了,為什麼他沒事?”巫馬溪好奇的問。

“或許是整容手術不專業,最糟糕的可能,就是醫生被收買了故意的。”蘇乙臣想想說道。

“但是韓國整形在咱們國家也有好幾年了,從來沒聽說出過失敗的情況呀。”

“或許有,但沒有被外界所知呢?危而不是說那個韓獨美是從韓國請過來的醫生嗎?或許是個冒牌貨呢?不然怎麼會出了事就逃之夭夭了?”

“蘇乙臣,你和我抬槓是不是?!”

“我沒有,我就事論事。”蘇乙臣委屈。

仇雅罕眼看兩人又要抬槓,忙接著問:“死亡時間呢?”

“昨天下午五點半左右。”

“開個影片給農律,問問危而回家的具體時間?還有楚寒星去危然家的時間。”仇雅罕提議說。

“好。”鬱歌撥了影片過去,農律很快就接通了:“老鬱,是不是案子有進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