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過去了,溫月現在只有晚上才會清醒幾個小時。

因為大多數時間都在沉睡,所以只能用輸液的方式來維持自己的生命。

陸澤寒白天將所有的事情處理好,晚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陪溫月。

春天都來了,她即使穿著厚厚的衣服,身姿卻還是纖弱涼薄,他看著她,彷彿一片掛在枝頭的枯葉。

“阿澤”溫月側頭看他,雙手自然的插進男人的口袋裡面,聲音清淺,“我有些累了。”

陸澤寒輕易的將她抱起來,她嬌小柔弱的身體整個窩在他懷裡,溫暖而又安心。

他才剛剛回到房間,低頭想叫溫月,就發現她已經在他懷裡安靜的睡過去了。

一滴眼淚,毫無預兆地滴落在那張恬靜的睡顏上。

窗外月色溫柔,卻總是不經意寒人心。

華北基地——

不同於外面的冷峭刺骨,屋內一片春意盎然。

一陣媚叫像浪潮一樣從房間裡面傳來,一浪比一浪高。

吳成業埋首在楊心蘭身上,高壯的身子一起一伏,搞得身下的人情難自禁,不知身在何處。

楊心蘭的背緊緊抵在門上,這樣的動作,讓門口傳來一陣陣劇烈的撞擊聲。

他們所在的房間裝修得很是潔白幹淨,淡藍色的窗簾,白色的床單,白色的被子……

還有那張床上躺著的面無血色的人。

那人形銷骨立,瘦的不成人形,仔細一看,卻還是令人心驚——

這不是楚天河嗎?

“哈哈哈!”吳成業大笑三聲,將楊心蘭抱起來,抵在那床邊,動作生猛,楊心蘭甚至可以感受到身後的楚天河瘦的只剩骨頭的身體一直膈著她。

吳成業一掌拍在那晃動的軟肉上,帶著軍人的粗糲聲,“你說,你姓楚的那小子搞得你舒服,還是我?”

“你……你……你……”

聲音斷斷續續,全部淹沒在□□裡面。

吳成業似是對這個回答還不夠滿意,故意加快了動作。

“啊……楚天河……就是個廢物!他……根本……滿足不了我!”

這樣的對話,這樣的場景,在吳成業當上代理元首後幾乎每天都要發生……

楊心蘭迷茫享受的表情閃過一絲恨意,然後又恢複了那一派霧濛濛的樣子。

吳成業滿意一笑,行至最深處,臉上露出釋然解脫的爽感。

他眯眼打量著楊心蘭赤.裸淩亂的身體,然後穿起褲子,走到床的另一邊,將楚天河手中的輸液管拔掉。

楊心蘭下意識想要去阻止,卻又生生止住了腳步。

楚天河那本就微弱的呼吸,立馬就變得無跡可尋。

“寶貝~”

吳成業忽然想到什麼,抬頭看向楊心蘭,有些不懷好意。

“怎麼了?”

楊心蘭微喘著抬頭,臉上的情潮還未褪去。

她乖乖走到吳成業身邊,心底有些惴惴不安。

吳成業毫不客氣的揉捏那軟肉,一手從腰間抽出一把刀。

楊心蘭下意識的就要往後退,卻被他抓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