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先是讓一名親兵上前開棺,但這名親兵不知為何,伸手進孔後就慌了神,大叫救命,斷臂保命的機關被啟動,張啟山來不及阻止,親兵就斷了一臂。

張日山聽到動靜不對,連忙趕了過去,正好看見佛爺冷靜地走上前,親自把手伸進孔洞開了棺。

“……”

“……”

張啟山抽回手,眉頭幾乎皺成了一個死結,“副官?”

“是,佛爺。”張日山淡然走上前去。

剛才副官離得遠,張啟山沒能看清楚,現在這一看,看的他心裡一抽,“你這是幹嘛去了?我不是讓你回府睡一覺嗎?”怎麼蒼白的跟張紙一樣?

張日山搖了搖頭,低聲道,“佛爺,我沒事”

棺材很快被開啟了,只有一具面容朝下的屍體。張啟山想著回府再問副官出什麼事了,就擺了擺手讓他先站在一邊。

棺內一目瞭然,張啟山很快就摸出了一枚戒指,看起來像南北朝的。齊鐵嘴連忙上前,仔細端詳果然是南北朝之物,便道,“這長沙九門當中,最瞭解南北朝古墓的,應該就是二爺他們家。”

張啟山接回戒指,攥在了手心“看來我們要找二爺一趟,查清楚這件事。”

等回到張府,張啟山直接把張日山帶到了書房。

“你今天去哪了?”張啟山看似隨意的倚著桌沿,也不看張日山。

“回佛爺,就在車站。”

張啟山面對張日山總是有點控制不住情緒,他有些生氣,“沒記錯的話,我的命令應該是讓你回府。”

張日山低著頭,“對不起,佛爺,我以為在車站反省還方便一點。”

“你以為?”

張啟山有點惱怒,我讓你回家睡覺,你張日山行啊,連我的命令都敢違背了。

張日山還是有些沒緩過來,頭暈的厲害,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說,“佛爺,我這就去領罰。”

“你先說說反省了點什麼吧。”張啟山雙手抱在胸前,被靠著辦公桌整個人帶著一種危險的慵懶。

“我不該怠慢八爺。”

“反省了一天就這些?”

雖然張啟山語氣冰冷,但張日山反而心中躍起了一絲竊喜。“我…難道不是八爺?”

張啟山看張日山的頭頂看的不耐煩了,戴著皮手套的手直接捏住眼前人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你看著我…”

“你那麼喜歡老八?”

“我讓你反省!你給我想了一天他?”

“這還真是一片深情,茶不思飯不想啊!你行!張副官!”

張日山一時間完全聽不懂佛爺再說什麼,只覺得佛爺力氣極大,兩三步就把他摜倒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撞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