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5月20日,你是不是應該有點表示啊?”袁春暄暗示著他,聽他提起那個黑珍珠戒指,難不成,他打算送她黑珍珠飾品?

“說到5月20日,你大二的5月20日,是不是去過什麼地方?”他假裝沒聽懂,繼續詢問。

最好別讓他知道那個女人是她,否則……

“大二?我在s市啊,那時候還是條單身狗呢,能去哪兒啊?”她回道,忽的想起那個新聞作業的事情。

袁春暄扯了扯他的衣角,“方秋冷,你有沒有去過舉世盛宴?”

方秋冷聽到那四個字,身體竟有些緊繃,“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她緊靠著他,將往事娓娓道來:“我大二的時候,為了做一則特別勁爆的新聞,特地潛進了那個舉世盛宴。舉世盛宴,你不知道那兒有多惡心……我還以為只是比普通宴會要奢侈一點的高階宴會,誰知道……”

“知道什麼?”

“那裡其實是np現場……”她說到這兒,音量小了很多。

方秋冷深知那是個什麼地方,其實,她所看到的,不過是整個宴會的冰山一角。

“這跟你的戒指有什麼關系?”

袁春暄:“我那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宴會的主辦方,被他發現我在偷拍。然後,他就把我的戒指給搶了。”

她有些氣惱地雙手交疊抱胸,直接將她和那男人跳舞的事情,給省略了。

她穿了件領口比較大的卡通睡裙,露出深深的事業線,方秋冷可恥地將視線定在了那兒,“後來呢?你沒認出那個男人是誰?”

袁春暄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大家都戴著面具,我哪兒認得出來?而且,像他那種人,最好這輩子都別讓我再看到他!居然敢威脅我說,要我把丟進海裡喂鯊魚!”

方秋冷縮了縮脖子,如果他當時知道是她的話,怎麼可能會說出把她丟進海裡喂鯊魚的話?讓他下海給她捉鯊魚,做成菜餚喂給她吃都行。

“還說什麼開個價,弄得我像出來賣的小姐一樣!簡直就是個神經病嘛!”袁春暄氣嘟嘟地說著,一副恨不得將那人千刀萬剮的模樣。

這樣的她,略可愛。

方秋冷不知道該不該跟她坦白,自己其實就是那個要她開價的神經病……

“如果不是你想偷拍,他怎麼可能會搶你的戒指?你應該慶幸他沒深究這件事才對。”

方秋冷那個時候,派人將整個遊輪搜了個遍都沒找到她,雖然看到她的衣物浮在海面上,但他知道,她仍在遊輪裡。

後來,那場盛宴沒出什麼問題,他也沒再細查。

袁春暄斜睨了他一眼,“你居然敢幫他講話?說,你是不是去那種地方玩過?你……你……”

方秋冷挑了挑眉,見她“你你你”,卻始終“你”不出個結果,心情莫名地愉悅。

他突然往她身上撲去,抓著她的手腕,將她牢牢壓制在身下。

“你幹嘛突然床咚我?”她紅著臉,撇開頭,羞澀不已。

“你說呢?”方秋冷邪佞地笑著,右耳耳釘上的紅寶石閃爍著細碎的光芒,“開價多少?我買你一夜,當我的床伴。”

袁春暄錯愕地瞪大了眼睛,他剛剛說的話……怎麼那麼耳熟?

“這次,可別拒絕我說,你不是我的床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