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用就不用,你不必再來了。”說罷蘇暢抬腳邊走,彷彿極為不願意跟他們說話一般。

可不願意接觸他們,又為什麼要幫助他們?蘇暢的行為讓他們摸不清頭腦,事實上精神病原本就讓人摸不清頭腦。

其中意味只有蘇暢和喬伊玲懂得,喬木和護士都不懂。

呼呼呼呼呼……

“看來你不用送我回去了,又有人來看我了。”蘇暢對著正要送他回重度監護室的護士說道。

陣陣風聲傳來,一聽就知道是直升機的響聲,能又這種騷包的方式出場,除了何珊以外蘇暢想不到還有第二個人。

直升機降落引得無數路人觀看,畢竟這種騷包哦不,拉風的出場方式常人難見一回。

“你怎麼來了?”蘇暢現在心情不好,連帶著跟何珊說話都有些不悅。

何珊自然是聽出來了,搖了搖手上的東西說道:“你在醫院裡吃不好住不好的,給你添點東西!怎麼?不想追我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喬伊玲也在看著從直升機下來的何珊,聽到她這麼說頓時知道蘇暢另結新歡,悽苦的面色越加可憐兮兮。

“說好了是我追你,怎麼現在弄得你上杆子追我似的?”蘇暢被何珊挎住手臂,軟玉貼身自然是什麼不悅都沒了。

對何珊的感情說不上是愛,也許只是單純的想上她,而喬伊玲更多的則是憐惜吧。

從小到大蘇暢真正意義上只喜歡過一個人,卻也是被傷得最狠的一次。

何珊錘了蘇暢一拳,怒道:“你再這麼說我可就不來看你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來幹什麼?”蘇暢雖說只跟何珊接觸過幾次,卻對她鮮明的個性非常瞭解,她不過做這種沒有好處的事情。

蘇暢與何珊的小動作眾人都看在眼裡,看似錘打著對方實則是親密的舉動,然而蘇暢卻對著舉動表示無動於衷,落在喬伊玲眼裡卻是另一種含義。

“姬先生在嗎?”

“你說姬鵬輝?”

“你知道他的身份了?”

“嗯,知道了!他養傷呢,應該不會見你。”

捱了結結實實的一棍子指骨都打裂了,姬鵬輝本就隱居不願見人,現在得是多麼尊貴的客人能讓他帶傷相見。

“姬先生受傷了?怎麼受的傷?”何珊驚呼道。

在她的印象裡姬鵬輝已經是現代武術界的泰山北鬥,怎麼可能輕易受傷?

蘇暢想起昨天老家夥裝逼遭雷劈的樣子,淡笑道:“被我打傷的!”

“就憑你?”何珊上下打量著蘇暢。

別說蘇暢僅僅只是一個入室弟子,就算是紀瀾這個親傳弟子都不夠他打的,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是個冷笑話。

就在兩個相持著走向大樓之時,姬鵬輝罕見的出現在了大門外,望著直升機裡出現的居然不是他想要見的人,頓時皺了下眉頭。

何珊轉過頭,注意到姬鵬輝包紮著的右手,頓時如遭電擊般傻愣愣的將腦袋又轉了過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蘇暢。

“跟你說這老頭被我打傷了,你還不信!”蘇暢調侃著說道。

誰知何珊這時竟然拋棄蘇暢,大步朝著姬鵬輝跑去,到了他身邊開口關心道:“姬先生您怎麼樣?對不起這次來的匆忙,沒有帶點好藥。”

原本何珊的藉口是來看望蘇暢這個“男朋友”,“順便“在拜訪一下老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