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鴻飛奮起反抗,哪想到手上功夫被她四兩撥千斤,輕輕鬆鬆卸掉勁力,最終落了個被她點了穴道,動彈不得的慘狀。

幹瞪眼地瞅著身上的女人肆無忌憚地扒開他的衣襟,欣賞他頗為有料的身材。

“身材練的不錯,衣服扒了確實同我想象的一般,有胸、有腰、曲線迷人,很是令我滿意。”郭大小姐豪不害臊直言不諱,評價完丈夫的大好身材,又肆無忌憚地在他的前胸摸了一把,點評道:“嗯!十分有彈性,練得不錯。”

特麼的!

這是什麼情況?

被女人吃豆腐怎麼辦?

可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不同尋常女子,與他拜過堂成完親的合法妻子,正要對他做一通洞房花燭裡合乎情理的事。

只是,男女上下的位置,與主動方完全顛倒了。

郭大小姐拋了個媚眼,挑釁地笑了下。突然抬起右手將戴在腦袋上的鳳冠撤落,一頭墨發傾瀉而下,像似潑墨寫意般的揮灑紛飛。

燭火的映照下,她就像夜色裡的妖精,勾人攝魄。

眼見身下的男人眼睛都瞪直了,她心底更是愉悅,緩緩解開自個領口的紐扣,一路向下盡數除去。

身為正常男人,又是個雛的阮鴻飛,如何見過女人藏在衣襟下的雪白肌膚?

還有被肚兜撐起的兩座巨峰,渾圓飽滿,讓他初略一觀,險些窒息。

他瞪得兩眼發直,很快下半身就起了反應,嘴裡饑渴難耐地嚥了咽口水。

郭大小姐傾身向前,在他臉上吹了口氣,笑盈盈地看著他:“怎麼?你不是說我不是女人?怎麼反應這麼大,底下可是比你嘴上要誠實多了!我這美人計是否用得恰到好處,讓你這等沒將我看作女人的男人,照樣把持不住。”

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臉頰上一路撫過,滑至他的下巴處,輕輕一挑,將他的腦袋微微抬起,調戲道:“我就喜歡你這種男人,越接觸越喜歡,雖說移情別戀不好,可是久而久之,當我發現愛的不可自拔,已經無法收回身心。如今,你就乖乖地從了我吧?”

頓了頓,又自言自語地補充道:“你如今不喜歡我,也沒關系,反正我已經進了你的門,咱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耗,我多得是辦法,讓你喜歡上我。”

阮鴻飛的眼神除了不可置信,再無其他。

這女人,怎麼就那麼不一樣?

說出口的話,對他做的事,怎麼不按套路?

她盈盈一笑道:“嗯,先喜歡上我的身體,也是可以的,貪戀久了,在你的腦子裡也是要烙印下我的痕跡。”

說完這話,突然將阮鴻飛的手腕抬起,搭在自個的肩膀上,再解開他的穴道,笑意更濃地挑釁道:“怎麼,你不是不敢碰我?覺得我不是一個女人,可是我解開你的穴道,你沒有推開我。如今,還敢說我不是一個女人嗎?”

……

阮鴻飛語噎地看著她。

這個女人飛揚跋扈,任性妄為,絲毫沒有女人的羞恥心。

可就像她說的,他為什麼沒有在解開穴道後,一把將她推開,破口大罵?

一定是因為他從來沒有碰過女人,身體太過於渴望,一定是這樣!

只是,心底的悸動又是怎麼一回事?

剛想深入探尋,卻趕忙甩了甩頭,將思緒強拉回來,敬了她一句:“誰特麼的不敢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