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太子將郭栩彤的名字報給了阮將軍, 並為其說了數不盡的好話, 這媒也就順利保了下來。

郭大小姐如願地嫁入了阮將軍府,成為了阮鴻飛的妻子。

不懂得女人心的阮鴻飛一度覺得,郭大小姐入府,完全是因為太子殿下對他的打擊報複, 以至於洞房花燭夜,是這般情景。

阮鴻飛挑開她的大紅蓋頭,看見佳人端坐床上, 媚眼如絲, 就這般直勾勾地望著他,突然嫣然一笑,美目盼兮,一瞬間就被她勾了魂。

見他遲遲不言語,就杵立原地瞅著她。

郭大小姐終於眼簾微垂, 臉上閃過一絲嬌羞狀, 嘴角的笑意更濃,輕聲細語地喚道:“夫君,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夫君?

聽到這聲低喚,他如夢初醒,恍惚地再將目光投在她的身上, 由上至於打量許久,才震驚道:“你怎麼這幅模樣?”

什麼模樣?

郭大小姐滿是不解的眼神看著他。

見她似乎沒有明白這番委婉的話語,趕忙補充道:“你臉上抹了胭脂!還描了眉!穿的是大紅裙子!”

這一樁樁指出來,郭大小姐再一觀他的神色, 根本不是驚豔,而是滿滿的驚嚇。

她再蠢,也聽明白了,他這是嫌棄她今日的模樣不好看!

蹭地一下子站了起來,疾步走到他的身前,挺起胸膛,怒目圓瞪,近在咫尺地仰頭望他。

滿臉的憤慨不言而喻,突然揪住他的衣襟,強迫他與自個視線平齊,才冷聲質問:“你什麼意思!我這麼一個活脫脫的女人,臉上不抹胭脂,不描眉,不穿大紅裙子,那還是個女人嗎?”

阮鴻飛被她勒的脖子疼,訕訕地如實道:“可我從來沒把你看作女人啊!”

……

什麼?

是可忍孰不可忍!

郭大小姐大怒!

一使勁,就將他整個人狠狠地摔到床上,自個也一撩裙擺,跨坐在他的腰上:“你有種就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他……他沒種,種正被坐著,若是說有種,會不會直接被她咔嚓一下子,坐斷了?

斟酌良久,嗓音不自主地放軟,以商量的口吻道:“要不,你先從我身上下來?這姿勢,你一個黃花大姑娘,不雅觀。”

果然,他嫌棄她!

膽敢嫌棄她!

虧她今日天未亮,就被丫鬟嬤嬤擺弄了一上午,卻換回來‘嫌棄’二字!

如何能夠忍得?

郭大小姐再次揪住他的衣襟,將他的上半個本身提起來,突然,陰沉沉地笑了下,露出大白牙,語氣蠻橫不講道理地宣誓領土權:“有什麼關系!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男人了,如何騎,如何跨,還不是我說了算?”

特麼的,這不是應該是男人的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