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你後悔嗎?兒子?這樣的一個他假如放出來,將會是多麼大的一場災難,你知道嗎?”

夜墨淵十分嚴肅地問著夜風華,兩個人從來沒有這樣說過話。

“後悔有用嗎?”

如果後悔,他當初就不會選擇去放夜墨寒,夜墨寒身體裡的那個他也就不會有生存的機會,而他也將面對著自己這長達一聲的自責,愧疚。

這樣的話,他可能會一蹶不振,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還不如順應自己所思所想,然後……

養虎為患,說的就是他了吧!

夜風華自嘲地笑了笑。

“你真的準備帶若溪去雲來宗,雲來宗這個地方可是龍潭虎穴,你們倒水可以去歷練歷練,到時候,你可以保護好若溪,她跟雲來宗的過節,也是因你而起,你偏偏還離不開這個地方,真是讓你為難了,可是,既然你跟小若溪的婚約重新被提起,你回去考慮一下,要不要朕現在就賜婚,給你們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這樣,她到了那裡身份也不會太過卑微。”

“我這一次去要辦兩件事,第一,就是為小丫頭找到父親,第二,也是想找出龍脈所在,雲來宗座落在天行山,是龍脈最有可能埋藏所在,有了龍脈,三哥也就不會……”

他欲言又止,夜墨淵又何嘗不知他隱藏的含義,此次北洛國入侵,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個慘痛的教訓,他不會就此重蹈覆轍,等他的兩個兒子回來,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清明完整的東傲王朝。

夜風華也不想多說什麼,現在雙方才各自挑起事件都是冰山一角,若不是當時皇兄被壓在五行山下,白將軍戰死沙場,而白元帥又以一人之力救下了百萬大軍,而他尚且年幼,朝中沒有更加合適的將士出征,也不至於是現在看似相安無事的戰局。

這一場大戰不知誰是獵手,誰是獵物?

而他去雲來宗也是受當年師傅所迫,他的皇兄,現在估計也該醒了。

……

天牢裡,汗滴近乎肆虐地散發而出,不由的,白若溪頓住腳步,臉上竄起兩團紅暈。

臉紅耳熱,渾身是汗,不知是不是窘迫,她分明是一個女生,她的力道卻是很重。以前從來不敢這樣打拳的她,這是她的心坎,但是,她順其自然地越過了這道坎。

以至於,讓箭魔到最後是被直接壓著打,而自己,依舊是恍恍惚惚的揮拳,互毆。

那洞穿人心的拳啊……又是多出了一絲暴戾的感覺,那箭魔,它頭上,已經不知不覺掛彩了。這可不是白若溪主動招惹箭魔的,是鬼三刀逼的。

而現在她雖然頗為解恨,卻也頗為狼狽,因為太過小看鬼三刀,也因為自己的大意,想著自己的母親或許就在北洛國受著難以明說的痛哭折磨,她現在就更加的痛。

那箭魔臉上也是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慌亂,在白若溪的鐵手鋼拳下,如今正在暗暗地掙扎著,百般地想生存下去。

太突然,太暴躁了。

就如同處置背叛的人一般瘋狂的出手,就好像面對她的是殺她全家的不共戴天的仇人。他不知道一個女孩子瘋狂起來,原來這麼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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