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道詭異的笑聲打破了這份靜默,“哈哈哈哈……”

可以聽得出來,笑容中,帶著無數的無奈和挫敗。

紅源始終如一的陪伴在她身邊。

納蘭榭開口道,“紅源,我輸光了。女人的青春,輸沒了,愛情,也輸了,連最後的孩子,也輸光了。我什麼也不剩了……”

紅源默默伸出手,輕輕抓著她的手背,還是一言不發,只是嘴角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苦笑。

曾紫燕看見納蘭榭的眼神不太對勁,急忙起身,招了獄管開門。

曾紫燕拔腿跑了出去,身邊跟著兩個獄管跟著她同進同出。

尋到端木諄的苑子門口,曾紫燕看見苑子裡相擁跪地的一男一女。

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這背影讓她明白了一件事,那邊的世界,確實今生與她無緣了。

他們倆中間,不止是沒有她的位置,甚至可以說沒有任何第三者的位置。

曾紫燕苦笑一聲後,垂了垂眸子。

落痕撇頭看向身後,聲音輕悠,“你怎麼出來了?”

“我——”

“聲音輕一些。她剛睡。”

“可是惠太妃可能要自殺了。”

阮輕艾猛地睜開眸子,踉蹌爬起身,“艾瑪,又要自殺?你們這些女人是有多脆弱啊?精神寄託一消失就鬧死鬧活?有意思嗎?”

阮輕艾急忙撩起褲腿,可沒走幾步就倒了下來。

落痕一胳膊把她撈進懷裡,“我抱你走。”

“嗯,大爺快點!快點——”

兩人匆匆趕去監獄的時候,瞧見紅源正從兜裡掏出藥瓶遞給納蘭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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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榭接過藥瓶,面如死灰著準備飲毒自盡。

阮輕艾急忙大喝道,“大膽紅源!你敢毒殺惠太妃?來人,把紅源給我抓起來!”

侍衛們急忙衝入牢籠,也沒搶納蘭榭手裡的毒藥,而是把紅源一下子壓趴在地上。

納蘭榭立馬瞪眼過去,“你們幹什麼?”

阮輕艾瘸著腿走進監獄,“惠太妃,紅源大人想要毒殺你,瞧你手裡的毒藥,證據確鑿!容不得他抵賴了吧!”

納蘭榭恍然發現手裡還拿著紅源遞來的藥瓶,她急忙把毒藥往地上一丟,砸碎。“不,這不是毒藥!這是治療我巔症的解藥。本宮不容許你們誣賴好人,快把人給我放了!”

阮輕艾冷笑道,“太妃娘娘,我這兒也有大夫可以驗藥性的哦。”

納蘭榭見紅源連反抗的意思也沒有,心裡急得慌,“阮輕艾,你幹嘛非要和我作對?你為什麼非要從我手裡,一點點全部剝奪走?紅葉你搶走,我孩子你也搶走了,現在連紅源你也不肯放過是嗎?這毒藥是我自己跟他討的,不行嗎?我如你所願,死了一了百了,不礙著你的眼了,這也不行嗎?”

阮輕艾聳肩,“不行。你死了,我不能向皇上交代了。所以我必須要抓個兇手。你只要服毒自盡,紅源大人絕對逃不過我的懲罰,按照你們大興例律,謀害皇族,就應該剝皮抽筋,凌遲千刀,甚至還得滿門抄斬,所有紅家的人,都要受牽累。對不對?太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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