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怕是不行,我的預估是兩個月。”

端木諄用力點頭,“兩個月就兩個月。如果你兩個月查不出結果來該如何?”

阮輕艾挑眉一笑,“兩個月怎麼可能查不出結果?皇上您以為我是這些昏庸無能的老頭子們嗎?穿著朝服擺著官威唬弄您玩?動不動就聯名跪在地上,罷工威脅你這個威脅你那個?放心吧,我這人,喜歡紮紮實實辦事兒。只要您肯放權,整個朝堂今後沒人敢貪汙半毛錢!他們若要集體罷工跪奏,那就把他們官職全部撤了。人才這東西,我阮輕艾手裡從來不缺!您撤多少官員,我就送您多少人才上位。大興少了這些蛀蟲,您看看會不會亂起來?”

“……”

“……”

端木諄心中一團熱火瞬間被她燒得熊熊。

她之前被彈劾沒開口反駁,而眼下,她一開口,哪個朝官敢頂嘴?

光這氣勢,確實是誰也招架不住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端木諄會心大笑,他總算明白了,為什麼落痕不要曾紫燕,死活抱著這個不知羞恥的蠢女人當寶!

原來理由如斯!

原來……理由如斯!

曾紫燕當真連這丫頭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阮輕艾進了一個爵位,奉命吏察督使,授權徹查紅河城疫情賑災款。眼下她在朝堂上,真的可以橫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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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的時候,端木翔在門口堵死了阮輕艾的去路。

阮輕艾拱手禮道,“二皇子。”

端木翔撇了她一眼,抬頭看了看落痕,視線再度回到阮輕艾臉上,“你挺能啊!在朝上如此囂張?也不怕得罪人?”

阮輕艾噗嗤一笑,“瞧您這話說的,好像我阮輕艾被人射了一箭後,就要畏畏縮縮做人似得。”

端木翔眼一眯。

這話聽刺耳的呀!

阮輕艾嘴角鉤笑道,“我來京都,原本得罪的人就不少,想殺我的人也不少。多一個兩個無所謂,多十個八個,也沒什麼大關係。我對那些躲在暗處的敵人,不感興趣,畢竟,我的人身安全,由我家夫君負責。護不護得住我,是他的能耐。至於你們這些朝官,能不能被我弄死,就是我的能耐!有本事,在你們被我抄家之前,來弄死我!”

端木翔憋著一口怒氣,久久沒有撥出口。

阮輕艾走上前,鉤鉤手指頭,示意他低頭。

端木翔微微彎腰。

阮輕艾在他耳邊說道,“皇儲之位,我不可能給你。”

端木翔眯眼,“你想投靠五皇子?”

阮輕艾噗嗤一笑,“說反了。”

“什麼?”

什麼意思?

他聽不懂!

阮輕艾揚著猖狂的笑聲,大搖大擺回了落痕身邊,“大爺抱我走,我想睡覺!”

阮輕艾也就這一天上朝,之後都躲在行宮裡,哪裡也不去。

吃喝拉撒睡,都由人盯著,確實連上廁所都被人盯得死死的。

畢竟她那日,得罪了多少朝官,一隻手都數不過來。

深宮內苑,刺客很難進入,但混在太監丫鬟中,暗中下毒還是有機會的。

落痕一日三餐都要給她把脈,見血封喉的毒藥她是不可能吃下肚的,就怕是無色無味的慢毒。

今天把脈的時間有點久,落痕收手後,說道,“叫紅葉過來。”

一聽這話,阮輕艾感覺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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