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輕艾聳聳肩,“這叫噱頭,哄你們現身罷了。我不這麼寫,都不知道你們要給我拿嬌到什麼時候。”

“說吧,找我們什麼事兒?”

阮輕艾直接開門見山,“你們四位,誰拿了我的圖紙?”

當下,四人沉默。

萬驚雷率先開口,“什麼圖紙?”

阮輕艾挑眉一笑,“您沒拿麼?”

“我不知道,沒拿。”萬驚雷撇頭。

緊接著,紅葉搖搖頭,“我也沒拿。”

恆富跟著笑道,“我也沒有。”

阮輕艾把視線挪到落痕身上的時候,落痕突然朝她冷冰冰地笑了笑,“你敢說我拿的試試?”

阮輕艾狠吸涼氣,“我又沒說你偷,只是說拿。我一點怪罪的意思都沒有,真的!但我的圖紙,若是諸位誰拿了,就還回來唄,你們看也看過了,或者心情好,手抄一份也行。我都沒意見,趕緊拜託還回來嘛,好不好?”

四個男人依然擺著高傲的姿態,甩臉給她。

“別看我,我真不知道。”萬驚雷照舊第一個說。

“我也沒拿,你也別看我。”紅葉嘴角始終鉤著微笑。

恆富更是笑得花枝亂顫,“問我也沒用,確定不是我拿的喲。”

落痕不說話,只是那眼神裡透露著一絲絲恐嚇的味道。

阮輕艾想了下後,自己悶頭喝了一杯酒,說道,“行吧,要你們當眾承認可能會讓你們丟人,這樣吧,你們怎麼拿的,明天就怎麼給我放回去。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

四人好奇的看著她,非常好奇她會拿什麼東西來要挾他們?

“不然的話,如何呢?”紅葉激動問。

阮輕艾唉聲嘆氣,“不然的話,我只好閉關三個月,再重新畫一份圖紙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那圖紙,是她自己畫的?

“哎喲喲,我肚子疼了。不說了不說了,你們喝著吧,我得回去躺著了。”

紅葉忙留人問,“吃壞東西了嗎?過來給我把把脈。”

“沒事兒,來葵水前小肚子發脹罷了。”

四人一懵。

紅葉嘴抽,“你這人怎麼什麼話都敢往外說?你都不覺得丟人嗎?”

阮輕艾噴笑連連,“這有什麼好丟人的?走了。”

阮輕艾離開後,落痕喝了杯酒,說道,“圖紙誰拿的就放回去吧。”

落痕話音落下,恆富哼笑回懟,“還真當自己是東宮主位了不成?”

落痕把視線挪到恆富臉上,說道,“你若非要強行讓我成為東宮正主,我也不介意承擔這個責任。南苑的,你連西邊都不是。”

說完,落痕起身扭頭就走。

紅葉突然噎了氣,“呵,恆富兄,千萬別上落痕的當,他在挑撥我們倆之間的關係呢!我那西苑的溫泉,你想來什麼時候泡,就什麼時候泡。”

恆富鼻尖輕哼,也不知道是在生氣,還是沒在生氣。

阮輕艾躺在床上,用暖手爐捂著小肚子,“哎喲喲,疼死老孃了。”

簡分急著端糖水過來,“怎麼比以往疼得還要厲害?你是不是吃了什麼生冷的東西?”

“什麼生冷東西?我吃的是氣,一包氣,胃疼,小肚疼,頭更疼。這皇帝老兒跟我八輩子反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