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輕艾在書桌前找來又找去。

哎喲,這次的小偷可真識貨啊,把她的圖紙給偷了?

阮輕艾撓撓頭,有些苦惱。

這圖紙花了她不少時間畫出來的呢,這就偷了?

誰偷的?能跟他們要回來不?

唔——

感覺不行,還是得要回來才是,不然重新畫一份,她又得閉關三個月。很辛苦的!

城主府外前,有個小廝驚恐大叫,“號外!號外!咱們家城主大人她,終於要翻牌子啦!”

“哎喲?翻的是哪家姑爺?”

“對啊?哪位姑爺?”

“嘿嘿,四個全翻。”

“我靠!”眾人皆捂嘴大笑,“城主大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吶。”

“一晚四夫?她可真是有膽識。”

那小廝噗笑道,“可惜了。”

“可惜什麼?”

“可惜我們家大人準備了一大桌子水酒,四位姑爺一個也沒來。”

“啊?”

城主府邸,阮輕艾摸著灰溜溜的鼻子,坐在空無一人的餐桌上,自己和自己乾瞪眼。

她尷尬的撓撓頭,問向身後,“簡分。”

“嗯?大人。”簡分陪著她一起尬笑。

阮輕艾吐氣道,“我的臉面終究沒這麼大吧。四個人全翻牌,他們肯定是生氣了。”

“呃。”

“下次召見要不就客客氣氣寫信過去,隆重的請?翻牌這舉動,對他們男人來說,應該算侮辱吧?”

“呃。好像是的。”

“我這不是塗省事兒嘛,我哪裡知道他們一個個的這麼小心眼呢!”阮輕艾撓頭問,“我現在書信過去請他們過來,他們會來嘛?”

簡分噗嗤笑笑,“要不?我幫您去試試?”

“呃,還是改天吧。這會兒估計他們還在氣頭上,別去碰壁。我已經夠丟人的了。”

而阮輕艾以為,過了一兩天後,這四位大爺總該消氣了吧,可誰知道,一連寫了四天的邀請函過去,連帶送禮啊啥的,他們愣是不肯現身。

就算有一兩個已經消了氣,他們也不肯過來邀約。

理由為啥?因為還有幾個沒消氣,他們擺架子不來應約,那他們也不來,他們的身價不比他們廉價。

擺著這樣的心態,阮輕艾想約見他們?估計是沒指望的。

約不到的話,是不是隻能親自登門拜訪?

但拜訪也吃了閉門羹。

這個說她衣服顏色穿得不對,影響了他的心情,一個說她身上臭,可能沒洗澡的緣故,不想見她,一個說她左腿先邁進了他的領地,犯了他的大忌,也把她打回原形,最後一個理由最奇葩,說她呼吸了,這是原罪。

哈哈!

阮輕艾笑著回屋,走去書房。

身後跟著何從和簡分。

“大人?這該如何是好啊?這些祖宗爺真的是,一個比一個刁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