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趕緊捧起薑湯,咕嚕咕嚕喝個不停,心窩裡瞬間暖和了起來,對簡分和阮輕艾的印象分,大大加深。

青國抖著嗓子問,“這冰絕湖很深啊。”

簡分忙問,“大概多深?”

“兩丈絕對有。”

“啊,這麼深……”簡分驚歎道。

青城跟著問,“我不太明白,城主大人好像對冰絕湖的深度很有執念的樣子,這是為何?”

簡分嬉笑道,“城主大人的想法,我一個做下人的,哪裡揣測得透?”

“她沒告訴你嗎?”

簡分眯眼道,“好像是說過。”

兩人聽著一喜,“那理由是?”

“我不聽懂呀。”簡分攤手笑笑,笑得清純無比。

“……”

“……”

“她跟我說了我也聽不懂的呀。我又不識字兒。”

“……”

“……”

“我家城主做什麼都會耐心解釋給我聽,可我都聽得一知半解,真的完全稀裡糊塗的。”

“……”

“……”

兩個大男人以為能夠跟主子邀功了,沒想到竟然敗倒在不識字這結局上。

好心碎。

簡分又問,“你們有嘗過湖水底下水的味道不?有沒有一絲絲刺嘴割喉的感覺,有沒有感覺眼睛酸澀到睜不開的狀況?”

兩人對視一眼,“好像有。不過沒怎麼注意,不是很清楚。”

簡分嘟囔道,“你們就沒在湖底四周遊一圈?”

青城苦笑連連,“簡分姑娘是想我們死在湖底嗎?知道潛水二丈下,憋氣要多久?還遊蕩一圈?找不到出口的路,就得死在冰絕湖底了。”

“啊,呵呵,那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可惜我們沒死嗎?”

“哦不不不,兩位別誤會,我是說可惜你們沒嚐到我們冰絕湖的肥水。應該多品幾口才是。”

“呵,您可真會調侃人。”

雙方探聽完訊息,各自離去。

翌日一大清早,阮輕艾去書房找資料的時候,進屋就發現不對勁,她書房書架上的書,好像被人動過。桌上筆墨紙硯也有被人碰觸過的痕跡,蹲下身子瞄了兩眼。

好乖乖,全是指紋。而且還有大有小,看上去不像是同一個人的指紋。

進來摸寶的不止一個呢!

哎!她得習慣呀。

家裡住了四尊比較愛偷雞摸狗的爺,能怎麼著?得寵著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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