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喜恨吳桃桃,吳桃桃無所謂。

這個丫頭和原主之間的仇恨不是一句兩句就能掰扯清楚的。

她現在對冬喜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只是讓她變成一個勤勞的人。

勤勞是一種傳統美德。

她在讓冬喜變好。

只是冬喜不領情罷了。

“那個冬喜啊,你打絡子怎麼打的這麼慢?”吳桃桃斜眼瞅著冬喜,道:“這都老半天了,你一個絡子還沒打好。”

“手腳利索點,待會兒就要做晚飯了。”

冬喜低著頭不說話,手上的動作沒有停。

“和你說話你聽見了沒?”吳桃桃沒好氣的望著冬喜道:“你對長輩就是這個態度的?”

冬喜這才抬頭看了眼吳桃桃,道:“夫人說的是,我儘量動作快些。”

吳桃桃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等天『色』有些暗了,冬喜抬頭看了眼窗外,想著待會兒要去做飯了。

她看著吳桃桃懶洋洋的坐在那兒,心裡就是說不出來的火。

可是沒辦法,她sn契在吳桃桃那兒。

她真不明白,吳桃桃是哪根筋沒搭對。

十兩銀子足夠她從牙婆子那兒買一個手腳利落的北方丫頭了。

到時候讓那丫頭洗衣燒飯打絡子,說不定手腳比她還快些,吳桃桃還能淨掙十兩。

這樣的好事她為什麼不願意。

她就是和自己有仇嗎?

想到這兒,冬喜手上的絡子拽得緊緊的。

“你這樣用勁幹嘛?”吳桃桃提高音量道:“你就是恨我,也別拿你手上的繩出氣啊,這不是錢吶!”

冬喜深吸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絡子道:“夫人,我去做飯了。”

今天程選不在外面吃飯,冬喜的飯菜要做的豐盛些。

程選回來時,冬喜的飯菜做得差不多了,聞著桌上紅燒肉的香味,程選深深吸了口氣,讚歎道:“真香,冬喜好手藝!”

“老爺過獎了。”冬喜淡淡的回了句,程選看著低眉順眼的冬喜,忍不住道:“冬喜啊,你”

冬喜抬頭看了眼程選,目光中看不見些許暖意,把程選的話凍在嘴邊說不出口了。

你都嫁到我們程家了,就別喊我老爺了,喊爹就行了。

程選是想說這話的。